耶律南仙没有想到他们意不敢跟自己摔跤,不由有些急了,便又命令了他们一次,却仍是没用。那三人只是呆呆站着,你看我,我看你,根本不敢动手,似是真怕把将军的宝贝女儿给伤到了,自己负担不起。
耶律南仙一时倒也拿他们没撤,真朝潘炅看,想让他出主意。
潘炅见最终还是要自己出马,不由心中很是得意,轻轻一笑道:“小姐,奴才早就跟您说过,这三个人都是陡有虚名罢了,根本不敢跟您比式,您非不信。现在怎么样?他们一见到您,就吓的压根动也不敢动了,妈才说的没错吧!”
耶律南仙知道潘炅是在用激将法,不也也叹了口气道:“我看还是算了,你们回去吧!看他们一个个胆小如鼠的样子,哪像是什么大辽的勇士,简直就连那些低贱的汉人都不如,真是丢人。”
那三人其先是怕伤了耶律南仙,如今听到她竟然误会,又出言看轻自己,不由一怒道:“哼,比就比,咱还怕了您吗?只是您若是伤到了,不能跟将军说是我们干的,免得到时砸了我们的饭碗。”
耶律南仙知道他们中计,这才道:“好,既然这样,你们谁先上来跟本小姐过招?”她说完便摆出了潘炅教自己的招式来。
那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个子稍矮,头上正中留着一撮短毛的男子率先站了出来,向耶律南仙鞠了一个恭,提醒道:“小姐,您小心了!”放完伸出双手,大步向前,朝耶律南仙的肩膀上抓去,似是想要把她从自己背上甩出去。
耶律南仙见一撮毛巨大的身体朝自己压来,心情也很是紧张,心中默念潘炅教他的手法,见到一撮毛双臂抓来之时,身子微微一侧,也朝一撮毛迈进一步,双手抱住一撮毛的右臂,左腿插入他的双腿之中,用背部对着他,暗暗使劲,借着他挥来的力道,将头部稍稍低下,顿时只听“扑通”一声,一撮毛硬是从她的背上被甩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半天才爬了起来。
潘炅见耶律南仙一招便把一撮毛给甩趴下了,提到嗓子眼上的心终算落了下来,索性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慢慢欣赏这场摔跤比赛。
一撮毛站起之后,不由摸了摸头,似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被摔倒,心中很是不服气,又挥舞着双手朝耶律南仙的腰部抓来,想要控制住她整个人,哪知耶律南仙早就防到他这一招,等到他手臂到腰边之时,迅速出右手扣住他左手脖上的阳池穴,不等他反应过来,身体旋转了一圈,双手用力,顿时将一撮毛的左臂拧了一个过。
一撮毛手上阳池穴被扣,全身经气不能相通,纵是有天大的力气也使不出来,顿时又是一个翻身,重重的甩倒在地,此时是面朝下背朝上,半晌之后,这才挣扎着爬起来,此时已是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潘炅见他如此狠狈,不由“噗嗤”一笑,赞道:“小姐,您可真是厉害。”
耶律南仙听到潘炅的赞美,心中像是吃了蜜糖一般,很是得意,便又朝另外两个人走去。
那两个巨人刚才见耶律南仙不知用了什么手法,三下五去二将一撮毛给摔的鼻青脸肿,心中早已大惊,见她朝自己走过来,便齐齐朝她抓来。
耶律南仙有了刚才的经验,躲过他二人这一抓,便又故伎重演,一招之间便将其中一个重重的从背上甩了出去,等另外一个再来时,便又突然低头,双手迅速抓住他左腿膝下3寸处的足三里穴位,顿时用力一扳,那人双腿一麻,使不出力,一个不稳,便已重重的仰天摔倒,后脑重重着地,顿时昏厥过去,半天才醒过来。
原来这足三里穴位,不仅可以通经活络,使人的腿上血液畅通无阻,而且一旦受制被封,双腿便麻痹难当,瞬间失去知觉,再也使不上力。
那人被耶律南仙封住此穴,至使双腿气血堵塞,再被她这么用力一扳,岂有一倒之理?
耶律南仙片刻功夫便以将这三个巨人个个摔得鼻青脸肿,不由大喜,此时对潘炅已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连忙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道:“小强子,你看我把他们都摔的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好好玩啊!”
潘炅见耶律南仙竟如此聪慧,仅仅半日功夫便已完全掌握这门手法,不由也很是高兴,想到她再也不用怕那个什么萧狼崽子了,不由禁不自尽也捏了捏她的手道:“小姐,您好厉害。”
耶律南仙被他这么轻轻一捏,又听他夸奖自己,不知为何脸却突然红了。
潘炅见她色变,连忙松开了她的小手,跪下道:“小姐息怒,奴才不是有意冒犯小姐的玉体。”
耶律南仙见潘炅如此害怕,便又拉起他道:“好了!小强子,你教了我这么好的技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岂会怪你呢?”
潘炅这才松了口气,站了起来,又指着那三个巨人,提醒耶律南仙道:“小姐,他们”
耶律南仙顿时会意,走到那三个巨人面前道:“你们三个听好了啊!今日这事不可跟我爹爹说,要不然有你们好看的。”她说完便睁大双眼瞪着他们。
那三个巨人自被耶律俊同请来之后,与人摔跤从末败过,一直很得耶律俊同的器重,如今被耶律南仙一个小女子甩得爬不起来,生怕被将军一脚踹走,哪还敢说半个字,如今听到耶律南仙这么说,连忙磕头道:“小姐,你放心,我等断然不会说给将军听的。”
耶律南仙这才放心的拉着潘炅骑着黑珍珠回去了。
那三个巨人回到军营,士兵见到他们鼻青脸肿的样子,想笑却又不敢,好在将军不在,不知他三人定会被骂个半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