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小情愫

“公主你确定这样是好的吗？要是让皇后娘娘或者皇帝陛下知道你这样做的话，我肯定就死定了。您真的舍得把奴婢闭上绝路吗？我知道你不舍得，那么你就跟我回去吧？”我身边那个一直在不停的念叨着的小丫头是我最好的朋友和丫鬟，一个像是成年妇女一样唠叨的丫头了。 自打我换上小太监的衣服以后，她就在我的耳边不停地念道着，一直在告诉我这样做是不对的，好像我会给她找来多少麻烦一样。但是，我安安分分地在宫中不知道度过了多少个花开、蝉鸣、落叶、雪飘，如今我终于知道这样的自己并不是真正的轩辕茉冉。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就像是一只被囚禁但笼子里的鸟儿一样。 我多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其实在我的心中早已订有很多的好奇，记得还再是小公主的时候，我就听哥哥姐姐们说过，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没有在宫中这样的沉闷，每天都有一大堆的规矩限制着自己，然后要在自己的父皇和母妃面前假装自己是一个多么优秀的孩子，每天不断的表现拿出自己最好的样子然后来博得大人们的赞赏。我觉得自己更像是戏班子里耍杂技的，是为了博得观众的笑颜，而忘记了自己本来的样子。始终作为一个戏子一样存活着。 虽然在这个轩辕大家庭里，我已经是得到父王母妃的极度宠爱。因为我的美貌，也因为我的智慧和学识和哥哥姐姐们比较起来完完全全就算是一个天才。父王曾经说过，若是我是一个男子那该多好。他就将把所有的江山社稷都交给我，因为我足够有能力去完成这一切，但可惜的是我是一个女孩儿。 曾经的自己只是那样安安分分的守在这个宫闱里面，看着这宫中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而成长着。当我终于明白若是我在一直这样生活下去，那么我的人生就没有一点意思了。每天都有人不停地在你的耳边夸奖你，但是你并不知道谁对你是真心的或者是又是虚情假义，不过是想在你这儿骗一点利益。 如今我终于想明白，我想去过一遍我自己想要的生活，哪怕只是一次也就够了。看着身旁这个很不起眼的小丫头，一直在我的旁边唠叨着，我一直在想今天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对的，干吗非要带着她出来，瞒着她不就行了。现在出现了这个烦人精，我的出宫旅行肯定不能得到尽兴了。 我的小丫鬟叫做婄雅，她是母妃的贴身侍女的女儿，当年母妃毅然决然的将自己从小侍奉的侍女送出宫去嫁人，是因为从小到大她们情同姐妹，不忍心看见自己的丫鬟就在宫中一直做丫鬟，没有自己的幸福。所以那个丫鬟非常的感谢我的母妃，当我出生的时候就将自己的小女儿送进宫来陪伴我。算是作为对母妃的感谢，母妃也认为这是一个好方法，又一个自己人陪在女儿身边对我的成长也有好处，所以就允许了。 这是因为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原因，这个小丫头比我大两岁，虽然我们的关系是主仆关系，但是她因为我完全没有主人的架子，所以开始变得没大没小，我还会经常制不住她。真是让人有点气愤，但是母妃确实很喜欢她，因为她总是会把我日常生活的大大小小偷偷地告诉我亲爱的母妃，这个完美的小习作，总有一天我会收拾好你！ 不过今天晚上我把你带出来，你也是共犯休想逃脱罪名！若是您敢告发我，那么我亲爱的母妃就会责怪你为什么不阻止我，或者是告诉他们让他们阻止我。一种更大的可能是他们不相信我会这样做，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是中规中矩，从来没有做过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而如今你去告诉他们我在半夜打扮成小太监的模样，偷偷地溜出宫去。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你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婄雅，若是你还要继续叫唤，那么就会以来越来越多的人，你要想清楚后果，回去以后母妃一定会责怪你的。那么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但是若是我们两个偷偷地跑去，然后再偷偷地跑回来，神不知鬼不觉谁又会知道我是茉冉公主呢？再说宫门口的侍卫没几个人见过我，在继续在这个笼子里呆下去我一定会疯了的。看待我从小到大待你不薄的样子上，就让我出去子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的自己变得这么卑微，还要去求自己的丫鬟让自己出去，看样子是我将她放纵的太多了，等到以后我一定要好好的改造一下这个丫鬟对我的看法，不然的话以后的日子就非常难过了。 “但是公主殿下啊，你这样出去不安全。要不你明天去和皇后娘娘或者是皇帝陛下说一声，让他们派侍卫陪着你？这样的话你出去就不会有什么事情了，若是今晚出去发生什么情况，那么就算婄雅有几个脑袋也担当不起啊。婄雅的命不重要，但是公主的命可是娇贵得了得，婄雅千万不能让你出什么事儿，那么怎么对得起当年母亲对皇后娘娘的承诺啊！” 又开始唠叨，每次我一出一点大事儿小事儿她都要拿出当年他的母亲对我的母妃的承诺，以及对自己的教导开始教训我，看样子现在她已经分不清楚到底谁是主人谁是丫鬟了。 “够了，婄雅小姐，若是你再这样念念不休我自然会有办法让你闭嘴的。你要相信在这个皇宫里面，我才是公主，而且你要明白我是轩辕茉冉公主，我的地位足够能让你必十次嘴。所以现在我命令你，闭上你的嘴把跟着我走。” 我很少那种这样的架势来和她说话，因为我一直都把它当作自己的好姐妹，但是今天晚上我已经忍无可忍，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唠叨过，我想这是唯一能让他闭嘴的方法。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我这样，所以一时间她突然间明白自己走了多么过分的事情。现在的她非常矛盾，但是我知道她是为我好，真个没心没肺的小家伙按照她的脾气。应该一会儿就好了不用担心，就算现在我能让她闭住他的嘴，但是我敢保证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她就会在我的耳边又开始念叨。不过无所谓，见她闭一会儿，也就够了。 终于到了那个和外面世界的分界点，我的心里有一些忐忑，不知道是不是要实现自己的梦想为自己的生活踏出第一步，还是说要面对那些可怕的守门侍卫让我觉得情况有一些微妙，但是这一切都不是重点，这样能够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像哥哥姐姐们说的那样美好也就够了。后面那个本来很呱噪的小丫头，现在被我吓到了只能安安静静在我的背后，我感觉的出来她也很紧张，若是被发现的话被责怪地肯定不会是公主，而且又是这么一个受宠的公主，遭殃的肯定是自己。谁叫自己天生就是奴婢的命运呢？也别在难过了，回来以后我一定将那个你最喜欢的西洋万花筒送给你，弥补一下今天晚上你受到的委屈，这样可以了吧？ “你们是哪一个宫中的小太监啊？出宫有什么事儿？令牌在哪里？”看样子这和我提前打听到的一模一样的，询问的问题就是这样的简单。为了今晚的出行，我还特意的和我宫中的小太监学了一下他们的声音，然后又到各个宫中侧面打听到出宫的规矩，为了此次计划我可是不惜付出一切代价，完备的万事周全。我学着他们的声音说道：“我是茉冉公主宫里的小太监，今日公主特别想要看民间戏剧，这不就叫奴才出去给她寻访，但是白天公主的宫里事情繁忙，只有晚上才有时间。大人，您看这是公主赐的腰牌。” 我将一只佩带在身上的腰牌递给了看门的侍卫，这下子你们应该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了吧，这并不是一般的腰牌而是茉冉公主随身佩带的腰牌，可见这件事情是多么受到重视。今日如果你们敢阻拦，那么就是违抗命令。得罪了茉冉公主你那就也等于得罪了皇帝，这样的但名谁敢但当。 他接过腰牌不记得看了一下，马上很恭敬的将腰牌递还给我。“公公，快请，若是你早一点说你是茉冉公主宫里的人，在下怎么敢去问这么多呢？公公快快请，希望公公早日帮助公主殿下办完事儿回来。路上小心。”真是一个虚伪的人，只是听见是我宫里的人，就变成这个样子。还好我宫里的丫鬟奴才们都是母妃精挑细选选出来的人，没有什么狗仗人势的家伙，不然的话我的名声将会变得多么差啊。 此时此刻我真的应该谢谢我亲爱的母妃娘娘，希望她长命百岁容颜永驻！再见，我亲爱的皇宫，这是我十七年来第一次离开这个从小就锁住我的皇宫。虽然只有一个晚上的出巡时间，但是对我，一个从来没出过门的人来说，已经是很满足了。 其实我早就打听好了，就在前几天我就到处去各个宫中的嫔妃或者是王子公主那儿询问了一下外面的世界到底有什么好的？他们告诉了我，外面有很多好吃的是宫里吃不到的，有更多好玩儿的是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在外面，普通人家的姑娘都可以在街上买到许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但是当他们说到好吃的是我从来没吃过的东西，我已经忍不住了。 虽然我生活在这个富丽堂皇一切东西都应有尽有的金丝笼里，但还有什么东西是我没吃过的呢？不知道怎么的，我从小到大唯一能让我感兴趣的东西好像就是吃。不要看我在外人面前琴棋书画诗辞歌赋谋略想法样样精通，但是我也是一个十足的吃货。面对好吃的，或者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新颖小食品完完全全可以激发出我内心无限的潜力，让为了这个目的，我才毅然决然地决定就在今天晚上去寻找那些我人生的目标。 刚刚走出皇宫的门口，我就拉着婄雅躲到一边将小太监的衣服脱下，然后藏到树丛里，露出早就穿在里面的平常人家的女孩子穿的衣服。这样的话走在路上也不会让太多的人怀疑，跟在身后的婄雅已经显现出一千个一万个地不愿意。 “公主，干吗非要这样？若是让别人知道你这么尊贵的身份在这样的地方换衣服那别人会怎么想？你公主的颜面又会何在？”到底是你是公主还是我是公主啊，这么多教训人的地方，我自己的不管自己的颜面了你还需要担心什么？ 看见我这样的表情，她也只能哑口无言地跟在我的身后。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我是主子你才是丫鬟，一个不像样的丫鬟的，一个每天都只知道抱怨我的丫鬟。看样子我对你的怨言是越来越多了，您要是可以少告一些我的状那么我就要谢天谢地了。可恶的小东西，今天晚上让你心惊胆战一下，但是对你小小的惩罚。 我们终于来到了我梦寐以求的夜市里，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让我觉得有一些恐惧。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人肩并肩地走在一起。或者说是摩肩接踵，在我的印象里走在我前面的人很少，只有我的长辈们，其他的人保包括我的哥哥姐姐们都是走在我的後面。因为母妃是皇后的关系，所以我的地位在宫中高于其他的公主以及王子。而且再加上父皇母妃对我疼爱有加，所以很少有人可以和我并排行走，这算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吧？看着眼见的人群，完全没有身份的差别。那样都自在开心的嬉闹着，我突然有一种心情很愉悦的感觉。这样没有差别的感觉真好，我们可以好姐妹一样不需要勾心斗角，一起挑选着一些小饰品插在对方的头上，然后自无忌惮的评价，这就是我梦想的感觉。 虽然我有很多的姐妹，也是因为父皇有很多的妃子，但是我们的关系仅限于表面上那样的和平。不知道在我的背后他们动过多少手脚，想要的不就是让我失去现在的地位，让他们可以获得一点父皇的宠爱啊！我想这是一种无形中的压力也是我必须面对的，不过我不在意，现在的自己不是只要开心就好了吗？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婄雅啊，你看看那边多么热闹，你们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我看见有许多人挤在一起，好象是发生什么事情。看惯了宫里的冷冷清清，我突然间喜欢上这种热闹的感觉吧，好像有一点点人气，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我拉着婄雅在人群中穿梭，那个小妮子非常的不满意，从小到大她都是在宫中长大的，和平常人家的小姐比起来，也算是半个尊贵的人了。见过的大场面可是比一些官家的小姐还要多，所以说这个场景让她非常的不满意，虽然说每一个宫里的孩子都是受到高等的宫中教育长大的，但是我明显的感觉到，着十七年的教育我学到的远远没有这个孩子学的还多了。 比起她来，我简直就是一个离经叛道的人。但是我还是很不喜欢那个没有自己想法的人，只是一直活在别人定下的礼仪规矩当中，不过我不在意，有一个终归终于的孩子陪在一个离经叛道的孩子身边不是一个很好的搭配吗？ “小姐啊，你不能这样跑的，不符合规矩啊。还有啊，小姐你不知道那边人多吗？你不知道人多的话要是技伤你怎么办？小姐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去哪个地方好么？”那个唠叨的小丫头居然会这么快又恢复了元气，继续开始高估自己的辩论能力。看样子是我太高估自己的地位了，这个小丫头根本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地位。我丢下她完全不去理睬，独自一人朝着那个热闹的地方跑去。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的热闹啊？ 我跑过去，挤开所有的人，挤到了最前面去。看见的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应该是一群来自异域的戏班子在表演舞蹈吧！那个女人纤细的腰肢暴露在空气中，大片的肌肤让人一目了然，这样的服装在我们的国度应该是很少看见的，我们国家里的女人们虽然不是把身体的所有部分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是也不可能裸露出这么多的肌肤。所以说当第一眼看见这样的衣服以及这样妩媚的舞蹈，会让女孩子非常的脸红，但是其他的男人们却是大饱眼福。 站在这样一个地方婄雅肯定不会让我独自一个人跑开，当她也挤进人群跟住我的时候突然看见了这样的场景，马上就蒙住自己的眼睛。突然想一想也不对，紧闭着自己的双眼又来蒙我的眼睛。“小姐千万不要看了，这样成何体统，一个女孩子家穿得这么少还让这么多人来看，真是不知羞耻。”哎！真是见识的少，让我非常的汗颜。在别的国家里，这个是很平常的事情，真后悔没让她多看一点书。 在她的强制性下我被拉开了人群，在离开的路上她还在不停的数落着之前的表演。回去我真的应该找两本书让她长长见识，理解一下风土人情。街上好玩的我从来没有见过确实很多，那个糖人我虽然听说过很多次，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现在可好，满大街的都有糖人可以吃到。我买了四个，我和婄雅每人手上都拿着两个。本来很不情愿地婄雅现在也突然间改变了自己的观点，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他也开始选择不在我津津有味的时候打扰我了。我们在街上，不断地玩弄着一些小玩意儿，吃的玩的让今天的夜色变得格外的美，若是每天都可以这么开心就好了。 我和婄雅终于累了，坐在河边的石头椅子上吃着刚才买的东西。“主子，时候也不早了咱该回去了吧！若是让宫里的老嬷嬷发现你没有在睡觉，而是偷偷地溜了出来，那么我的罪过可就大了。”说得也对，若是让那些老顽固们发现我不在，那么我又要被禁足多少天了。我才不要每天都呆在自己的寝宫里，听着这些老家伙们自顾自地唠叨。 对了，我还有一个非常大的爱好就是每日会去冷宫里看看那些曾经非常受宠的妃子，听听他们给我讲故事。当我这绝非幸灾乐祸，我只是喜欢他们给我讲的故事，曾经她们自己的故事。 突然间又一个男子向我们走来，我身边的婄雅变得警惕起来，生怕他是一个什么坏人会伤到我。但是我觉得在如今的太平盛世里面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但是我不得不紧张起来，因为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景，毕竟没有人敢不经过我的允许这么自作主张的靠近我。身边的婄雅甚至站起身来挡在我的前面，然后转过头来对我说：“公主，要是出什么事一定要赶快跑，没事，一切都有我婄雅顶着。” 此时此刻，她就象是即将要赶赴战场的将是一样，那么的大义凛然，我还第一次看出她会有这样的面，不过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我。谢谢你婄雅，其实在我心中我一直都知道你把我看得远远的你自己还有重要。 当那个男子靠近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等他说话。婄雅就立马挡在了我的前面，“要干吗？离我们家小姐远一点，相信你吃不了兜着走。”我看着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男子并不像我们所想象的那种人。他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书卷的气息应该是一个书生吧？我象是我们理解错误了，问这又是我们太过于多虑了。 “这位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是进京赶考的一个书生，只是刚刚在集市里见到了小姐，又碰巧看见了小姐的手绢掉了，所以特意送过来，所以一路上跟着你们，可再叫你们的，但是仿佛你们又没有听见所以我只能等到这儿送过来给你们了。”看样子真的是我么误会了别人的好意，我就说但这样民风淳朴的地方，怎么会出现什么坏事儿呢？ “小姐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在下可是不是什么坏人啊！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是过意不去，我只是想要送还你的手绢啊？让你以为我是坏人的话那么我就很不好意思了。”看见他彬彬有礼的样子，我突然间为自己的无礼感觉到愧疚啊，只是我身旁的婄雅依然还在不依不饶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呢？肯定是看在我们家的小姐貌美如花的样子上起了歹心。现在还有什么好人啊，你就别再装下去了。”真是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丫头。我依然没有说话，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看看他的反应。他拿出了自己手中的手绢递给我，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们确实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够了，婄雅。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对不起让公子见笑了，我们家的丫鬟不懂事让你受委屈了。我替她给你赔不是了，希望你可以原谅我们家的这个孩子的举动，她从小没大没小惯了。”我尴尬的说道。 我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手绢，转过头来让婄雅退下。第一次见面就弄得如此尴尬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对不起了公子，让您见笑了。我们第一的偷跑出来逛一逛夜市，难免会有一些小心，我们家的丫鬟只是想过度的保护我了，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拿出了平常一直在假装的大家闺秀礼仪典范的样子来陪礼道歉，为我们鲁莽的行为付出一定的代价。 看着他的样子让我不禁的想起了以前在冷宫里听到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嫔妃们说过外面的书生，他们一定是文质彬彬的或者也可以用奶油小生来形容。我听过很多的故事都是关于书生和某家小姐的。只是因为那些书生没有所谓的功名利禄，所以这样的感情是不被接受的，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是现在我的眼前却活生生地站着一个文弱书生，在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无限的单纯，对我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来说，或者是看惯了复杂的深邃的眼神的人来说，这可是难得一见的。 “没事儿，小姐不用多虑，我能理解这位姑娘的想法。小姐却是就是花容月貌美若天仙，多一个心眼总是没错的。这么晚了，你们还在外面闲逛，确实不完全，有这位姑娘这么紧张地陪在小姐身边应该算是一件好事，在下也就放心了。但是还是请二位姑娘早一些回家吧！” 我只听说过在宫里的人会对我所谓无微不至的关怀，或者又是说明着暗着的阿谀奉承。但是如今我已经出宫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却依然对我这么的贴心。听完他说这番话以后我的心里对产生了一种温暖，这应该才是真真正正发自内心的关心吧？ “谁说我们不回去，我们现在就走了，谢谢你给我们送来的手绢，后会无期。”身旁的婄雅大小姐心中可是有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满意，拉着我就要走。但是我却还想要在留一会儿，看一看这让我好奇已久的书生是什么样子？不是说他们很会诗词歌赋吗，我也想要领教一下，或者说他可以给我讲故事，听一听一些真实的爱情故事。 现在我已经十七岁了，那个少女不怀春啊！我也梦想着可以自己亲身经历一次这样可歌可泣的爱情。但是不同的是我不能，得到我出生以后，我的人生这是被预定好，以后的每已步路其实早就有人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了，这就是我的悲哀为别人而活着。我很喜欢看着眼前这个为自己生活的人，对我来说他是一个巨大的吸引力。 还没容我说再见，婄雅就拉着我准备跑开，她还是不相信他会是一个正人君子。在她的眼里的世上的每一个凡夫俗子都是在打公主美貌的主意，原来美貌也是一种负担。没跑出两步，我就听见后面有人说道“小姐，能告诉我你的闺名吗？我们还可以见面吗？”但是声音如此的急切，好像我会变成一闪即逝的流星一样，第一次被别人真真实实的视若珍宝的时候，我心里的感觉和从前的都是不一样。 我转过身去告诉他，但是就在那么一瞬间我自己，难道我真的要告诉他我自己的名讳吗？这样说出来世间又有几个人不认识貌美如花的轩辕茉冉公主啊！为了突出我的独特，父皇曾经还下旨，我国的所有人永远不可以将女儿的名字中带有茉冉两个字，这是公主特有的权利。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我叫做浅夏，明日午时我会让丫鬟给你送信，护城河墙上！”看着身边一直拉着我奔跑的婄雅，我很对不起你可爱的妹妹，但是这个名字暂时借我用一下嘛。当我说出口的时候，她也不得不就接受这个事实。走过一段路以后她开始问我“公主，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自己的名讳呢？为什么要用奴婢妹妹的名字？”虽然只是好奇，但是我还是非常的想逗她一下。 “怎么了？本公主用你妹妹的名字你不乐意了啊！好吧，那么我就回去告诉我各刚才撒谎了，然后又到你们家亲自去给你的妹妹道歉好不好。”听我这样一说，婄雅可着急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犯下什么大错惹公主不开心了，刚才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大逆不道啊！ 其实我还是很期待明日让人给他送信，我要和他说什么呢？看着他干净的眼神，我觉得心里为之一震。那样清晰的看着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现在虽然已经分开了，但是我想到他的时候还是会不禁的脸红心跳，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难道这就象是曾经我听那些冷宫里妃子们说过的，这就是所谓的爱情。但是，这毕竟是我们第一次的见面，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一个人很矛盾的不断的肯定不断地否定，回到宫中以后，一切都安然无恙我们并没有被发现什么。这让婄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想独自一个人静一静好好地沉淀一下自己的情绪，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或者说我又在想什么。 这希望他的背影不要再在我的脑海里来回的播放了，消瘦，稚气，单纯。 我喜欢这样赶紧的感觉，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进入了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