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是魔法吗

“捉鬼？”我们都异口同声地问出来了。 聪敏重复道：“捉鬼。” 他继续说：“你们都知道了，我回到了家乡。有一天，我在祠堂裹发现了这些玩意──当然有更多的还在家，我没带出来。这些东西竟然可以捉到像鬼的东西，我看都挺好玩的，所以就叫你们一起去捉鬼。” 阿公问：“捉什么鬼？” 可可说：“胆小鬼，糊涂鬼，油炸鬼，还有装神弄鬼。” 阿哈也说：“看来功力强一些就连千年色魔这老妖也捉得到。” 被他们嘲弄，聪敏竟然不作反驳，反而微笑着，似乎信心十足，不怕别人笑话。不过，世上有鬼这玩意，想骗谁？骗鬼？ 作为朋友，我一定要帮他回复清醒：“聪敏，你不是不信世上有鬼的吗？怎么一下子就跟我说有鬼？” 聪敏回答：“没错，我一直都不信有鬼，我说过，只是捉像鬼一样的东西。” 小杨直截了当地说：“不明白。” 不止小杨，我都听得不明不白，怎么不信有鬼，又捉像鬼的东西。像鬼的东西，是什么？ 但见这三个盒子同样大小，都是一尺许立方，用黑色物料包裹，不像木也没有金属的质感，绫边用上一寸宽的金丝紧贴地封上，面向上的一方更有两寸宽的金色十字占满全面。 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三个盒子都是密封的，根本没有空隙可以开启，真是愈看愈觉奇怪。 小杨也发现这个奇怪的地方，伸手在盒子上摸索，想找寻提供打开的机关。 突然，阿哈“啊”的一声，惊道：“聪敏，你说这些盒子都在你的祠堂找到的，对吗？” 聪敏点点头。 阿哈继续问：“为什么祠堂的东西都可以被你随便拿走呢？” 聪敏一怔，搔头笑道：“其实我也是偷偷拿回来的，而且当时其他人都不知道祠堂有这些玩意，我就假装这东西都是我带回去的，然后偷偷地在晚上带回家。说起来，我都回来两次才把所有的东西都带回来呢！车费真的好贵！” 家贼，他真是一等一的家贼！ 不过小杨似乎没听出重点，只道：“的确，近日的车费很贵。但先不说这些无关痛痒的事。这盒子能打开的吗？又怎样捉鬼呢？” 虽然我很想跟小杨说有朋友做贼并不是一件小事，不过对于如何打开这些“贼赃”，我又真的很好奇。 聪敏自信地笑了笑，好像接下来的表演会令人惊讶不己一般。 只见他在盒子上的侧面来回搓了两个圈，然后右手拇指在上方的金色十字中间的相交点按着，轻轻一转拇指，金色的丝线竟然不断地向拇指按着的位置旋转，收缩，最后所有的金色线都缩成一个圆圈。 至此，所谓的黑盒就变成六块一尺见方的黑布，软软地散开。 竟有这等怪事！这是魔法吗？ 随着众人的惊呼，阿哈惊奇地问：“真的可以捉鬼？” 聪敏点点头，虽然同样的动作已做了几次，但却不一样地震撼所有人的心窝：原来他一直说的都不假！ 接下来，其余两个盒子都在聪敏的动作下化为黑布。 我好奇地掀开黑布子，只觉黑布光滑柔软，似是丝绸。弄开黑布，看见其中一个本来是盒子的地方，有二个金黄色的盖章放在手上，都比普通金属沉重，难道…… 我不想惹来其他人注意，低声道：“真的是黄金吗？” 聪敏道：“应该是了。” 顿时，众人都低呼一声：这东西不但神秘，更是名贵！ 不过用黄金造成的图章又是什么富贵人家的玩意？ 可可怀疑地问：“聪敏，你祖先是做什么的？链金术师吗？” 阿哈拿起另一个盒子载着的金葫芦，说：“不，他家是做强盗的，偷来的黄金都造成玩物收藏起来，不过却被做家贼的后人偷走了！” 我道：“慢着，不能肯定这东西都是他家祖先留下来的，因为这么多年来，都没人发现它们，为什么聪敏却可以发现？” 阿公从聪敏施展魔法时一直呆得僵直，现在才回过神来，说道：“魔法啊！” 虽然阿公没回答我的问题，但也间接地告诉我：对啊，既然都有魔法存在，那么其他怪事情，都不能用常理去判断了。 听敏在第三个盒子中，拿起一块缝有金丝的黑布带，道：“把这黑带子蒙上眼睛就可以看见鬼的了。那图章似的可以用来打鬼，盖在鬼身上就可以了。至于葫芦，则可以把打散了的鬼都吸进去。” 阿公连忙把黑带子蒙上眼睛，生怕我们会抢走黑带子。的确，我有这个念头。 黑带子不多，只有三条，分别被阿公，小杨跟可可拿走戴上。我只好等他们分享经验。 小杨摇着头，应该是望向四周的动作，说道：“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咦，看见了！” 我的心立时揪了一下。 看见鬼是很惊喜，但也代表我身边有鬼啊，这可让我更惊怕。 小杨继续说：“那些红红绿绿的，飘来飘去的，是鬼吗？” 那些？是代表鬼不止一个的意思吗？天啊！为什么小杨你可以说得这么平静？ 此时，阿公跟可可也表示看到同样的观景。这使我更害怕了。 聪敏皱着眉，说道：“不对啊，鬼都是白白绿绿的，怎么会有红色？” 阿哈一个恍然大悟的样子，道：“你们是白痴吗？闭上眼睛当然会看到花花绿绿的东西！这是正常的！” 那三个人“哦”地一声，都摘下黑带子，稍稍灰心的眼神露了出来。 没有鬼。 聪敏可惜地说道：“也对，这世界都没太多的鬼，一时三刻也是看不到的。” 我问道：“那我们要去哪捉鬼？” 众人都沉默了。 这时候，有个怪怪的大叔站在可可的身后，说：“真的能捉鬼吗？” 原来在聪敏变魔法把盒子都变成布块之后，餐厅裹的员工都给吸引过来了。 聪敏点点头，说：“你知道哪裹有鬼吗？” 那个大叔疑迟了一下，说：“你……你们收钱的吗？” 什么？收什么钱？ 聪敏摇着头说：“第一次不会。” 什么？还有第二次？ 聪敏，你不会想将捉鬼变成生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