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羽给的生贺ww

这次试着用“他”跟“她”来代替主角名称所以可能有点乱，不过以这样的表现认为比较能突兀出两人的故事，倒是一直重复白发少年、蓝眼、琥珀色之类的orz 第一次相遇时是在刚转到雷门中学那一日，一面安抚自家兄长，一面踹飞不自量力拿自己当人质的家伙。 那刻当下，她还不晓得关注着自己的那两方日后会是对自己有着重大影响的人们。 一方是当时坐在车子裡准备前往雷门的帝国眾人还有那令人厌恶的影山零治；另一方是一男一女的组合，一名有着相同琥珀色双眼的少女，以及漠然站在对方身旁的白发少年。 一开始她先是略微惊讶于那名少女和自己相似的双眼，不过真正吸引自己的却是对方身后的少年。 拥有比大海还要深沉的苍蓝跟自己的眼神接触时，对方看似平淡的表层下隐藏着跟她相似的气息—— “他并非表面那般温顺。”这是她当下第一个的想法。 不过仔细想了想，对方跟自己不一定是有交集，于是她也很爽快地将那名如雪般的少年拋置脑后，专心朝着自己的目标迈进。 “雪，那个人还真是奇特，我第一次遇见有人能够在那种情况下还那么毫不在意呢。”带着深蓝色假发的少女笑了笑，看着那位跟自己一样拥有琥珀色瞳孔以及特地掩饰性别的人，她感到兴趣盎然。 一旁被称为雪的少年只是轻轻看了一下矮了自己一节的少女，然后若有所思地望着那抹离去的背影。 于是，当全部的人在雷门的球场上再次聚集时，全部都被名为“命运”的线交缠在一起。 第一次真正认识是在某人特地的介绍下认识。 “亲爱的银，有没有兴趣认是十全十美的新好男人？”用着从某个淡定大叔身上学会的语调，来者带着刺目的笑容坐在她的身旁。 轻扫了眼前带着深蓝色假发的损友，她不带感情地回答：“月，“你”又想干嘛？”特意强调对方和自己一样改变的性别，藉以警告对方别公然乱说什么害她会被识破身分的话。 不过说真的，她不知道为何两人才相识没几日对方就本性全开地缠着自己难道是因为互相知道身分所以连偽装都懒了？ “真让人伤心，我可是特地为了一段良好的结缘才来牵线的。”手掩着唇，月装着一副受伤的表情向她无言地控诉着，红润的眼眶让人看了会忍不住软下心来当然，对看惯兄长撒娇行为的某人这招是无效的。 非常直接地翻了个白眼，每次面对鬼道那可恶的家伙或者是眼前这名堪称笑面虎的女性都让她不止一次感嘆到这两人真不愧是兄妹虽然没有血缘。 “你还记得吗？之前遇过的那个白发的人。” 听对方一提，猛然记忆起那日漠然的白发少年，想起那个令自己略微戒备的人，她挑眉，不动声色地撇了一旁的友人一眼：“嗯。” “太好了，那之后来我家认识认识吧。”开心的说着肯定句，月眨了眨眼，非常迅速地订下单方面的约定后立刻朝着场上的白发前锋的方向扑上，顺便狠狠对对方炫耀她要去对方家的事情……儘管她不了解这有什么好炫耀的？还有那名白发前锋的脸色又为什么会瞬间变黑？ 虽然她对于被人命令感到不悦，但对方是那名如月亮般的好友的话，她倒是比起不悦更多的是无奈。仔细想想，与其私下去调查那名男性，也许直接去近距离观察对方是否会对于自己不利会比客观的资料更好。 “啊啦，是雪。” 于是，当她在月的家门前看见一名穿着围裙、拿着扫把打扫着门口的身影的那刻，她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看人的眼光。 经过一段时间，他在她眼中只能用“跟外表相差极大”形容。 种花、煮饭、打扫……样样家事都做得十分完美，但好歹也是会让自己感觉出来有相同气息的人，为什么实际上却跟预想中相差甚远？ 不过在确认对方对于“天使”、兄长以及自己并没有任何危害后，她的确没什么意思去干涉对方的个人兴趣。 自从那次结识后，原本他们两人平常也没什么交集，却因为中间夹了淡金发的友人之后有了更多次交流的时机。 原本以为寡言的他和自己没什么可以交谈，可能没聊上几句就结束，但实际上却十分合得来。 确认对方身分与立场并不是敌对，更有可能是助友，有很多话能够在私下独处时交流一番。有时她会说一些平时不能跟圆堂等人讨论的话题，而对方会安静地聆听和点头，偶而突然简略说出单单几个字的短评语，但每每都切中核心。 曾经听说过白发少年过往的生活是处在比现在自己兄长所在的业界更为黑暗一些的地方，而且也碰巧看过对方淡漠地将杀手瞬间打趴并捆成一条条巨型毛毛虫倒挂在自家院子的行为，所以她也并不担心对方会简单遇难或者被暗算，这让她更可以放手去和对方交谈。虽然内容不会牵扯到更深入公司的机密，但也比跟其他人所能聊到的更深远。 因此，当他们过于平淡的关係不断交缠，不知不觉已经错综复杂到难以解开了。 过了某几天，雷门的眾人看到自家“黑羽中场”和照理说应该不熟识的白发少年很和平地在一旁交谈时，无不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 “欸、那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融洽？”某人忍不住姍姍吐出这句低语，接着马上感觉到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氛正慢慢扩散了出来……他打死都不要转头去看身后散发黑气跟怒火的两人脸上的表情。 “这可真叫人意外。”忍不住戏謔地笑了一下，某位蛙镜人决定之后要来狠狠调侃一下，这样才不愧对身为损友的称号呀！ 虽然说对不起修也跟风丸妈妈，不过呢……看着难得露出淡笑的白发少年，月勾起嘴角，满意地看着两人的相处情形。 …… 当那名有着暗金色长发和酒红色双眼的人出现时，她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失神地陷入不可察觉的挣扎中。 她能感受到身旁有着同样眼眸的好友情绪也因对方的出现产生了些许混乱，虽然疑惑，但她自己现在也无暇顾及他人的感觉。看着那人的变化，她忍不住咬住下唇，只能痛苦地望着那曾经熟识的温柔转变成现今冷酷的傲然，一连串疑惑的吼声都被她遏止在喉咙中。 在她因为对方的话语被当成所有人注视的目标时，一双低温的大手从后头轻轻隔绝两方眼神的交接，那安抚的动作像是在对她倾诉着“别担心”一样，让她稍稍解除过于紧绷的状态。 她不懂为什么他的手会如此地让她安心，但这一瞬间却让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能够提起勇气去面对那被改变的重要之人。 “你这家伙是谁？”瞇起深沉的酒红色眸子，阿芙洛蒂怒视着眼前这个对自己心仪的对象做出亲密举动的白发少年，而对方只回给他一双平淡的眼神，但除了月之外没有人察觉到那夹杂在平静底下的怒意。 不知从哪出现的白发少年依旧不言，轻轻拉过黑发少女的身子，俯身靠近被眾人注视的她耳边低语，如同情人间互动的样子惹得某几人气得两眼发红。 当感觉到遮掩的手移开，她下意识迅速转过头，却发现对方早已消失不见。”噗通！” “我在这。” 低沉的冰冷嗓音如同暖流，滑过心头，引起一阵异样的碰撞。 …… 在她赶到那座面对重要之人的球场、不顾身上的伤登场的时候，带着些许担忧的蓝眸始终注视着那瘦弱却坚强的背影。 “我会吃醋唷，你这么关心她。”低笑的声音从旁转移他的注意力，卸除偽装的淡金发少女笑了笑，开玩笑似地抬手轻捶了对方一下，不顾想反驳的白发少年直朝场上走去。 无奈的嘆了口气，他继续看着那轻易跃上高空的玄色背影，夜色的双翅从对方纤瘦的背部缓缓张开，黑银两色的气流轻轻环绕住她的四周。 他失神地看着她使出“堕翼现世”的身影，知道对方执着的他不会阻止她使用那种伤害身子的必杀技，毕竟那是她下定决心的做法儘管他不乐于见到这种做法。 只要是决心要做某件事的人永远都没人能阻止，尤其当那个人是她……但他始终在此并相信着那抹炫丽的墨色。 他不奢望那双羽翼会为自己展开，但他期望能守护住拥有那双黑翼的她。 被揭穿带伤上场的她只是漠然地回应那些出于关心的责备，面对一张张愤怒却又夹杂担忧的脸，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瞬间袭上脑子的剧痛打断一切，她只能让视线一黑，无力地放任残破的身躯随地心引力倒下。耳边听见队友们的呼唤声，但她目前已经无力回答了。 在白发的前锋上前接住自己之前，另一抹淡漠的白色人影已经将她纳入怀中，对方特有的清香扑鼻而来，让她感到有些安全感。 不了解面对这名如雪般的少年为什么她总是能轻易相信对方，胸中的悸动她也不是很明白但现在她只想休息。 “银还好吗？”眨着眼，淡金发的少女看着在他怀中沉沉昏去的她担忧地问道，而在与被询问者相视半秒后便了解般点了点头，两人心电感应的行为令其他人感到无语。 不要什么都不说就理解呀！到底是怎样？——此是来自焦躁的雷门眾人心声。 “——小姐！”一声冰晶般声线的低呼打断正准备询问的眾人，转过头便看到一名和白发少年岁数相仿的少年快步冲上前来，中长的淡紫色发丝和黑色的大衣因奔跑而摆盪，俊美的面容配上一双淡金色眸子的模样整个吸引大多数人的目光。尤其是女性。 当对方到达白发少年的身边，先是顿了一下，然后立刻以压抑的嗓音说道：“请把小姐交给我。” 湛蓝的眸子微微瞇起，原本打算拒绝，但在看见对方左耳上那垂吊式的金色菱形耳饰和黑色大衣胸前由白线勾勒出的墨色羽翼后立刻放松戒备，动作小心地将怀中的人交给对方。 他曾听闻那些特徵所代表的身分，那个由她组织而成的“黑翼”是不可能会去伤害她本人的，所以他可以安心将对方交託出去。 淡金色双眸的少年面无表情地观察过眼前的白发少年，但最后什么也没多说，立刻转过身长扬而去。 “你！你竟然随便就把黑木交给那个人！”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的白发前锋暴怒地冲上前扯住有着同样发色的少年的衣领，虽然身高矮了一小截但气势却依然不输面无表情的白发少年。 原本承载怒火的墨瞳在看见冷漠的蓝瞳中对刚刚那名少年的信任，顿时皱起眉，进而回想起刚刚淡紫发少年担忧、微怒和自责等等的复杂眼神。了解对方不是无故将人交託给陌生的少年，豪炎寺缓缓放开手，垂眸低语：“抱歉，是我太激动了。”只是对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太过于焦躁了。 抚了抚衣领，降到冰点的苍蓝双眼漠然地扫了对方一眼，接着转身朝着出口的方向离去。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豪炎寺不禁自问起自己为何对方能够冷静的判断事实并做出抉择，但自己却从头到尾都那样冲动？这就是年龄的差距？ “看来你胜算不大？”调侃的语调从左边穿着披风的司令塔传来，而右边的淡金发少女只是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但眼中带着安慰和调侃的笑意还是很直接地打击到他。 无奈的苦笑，他转过身，跟着一样感到担忧的队友们一起参与最后的结业典礼。 …… 其实他赶到医院后很快就面临了一个问题——眼前的淡紫发少年。 两张无表情起伏的面容面对峙着，无言地注视着对方，谁都没有打算先开口的意思。 “东日朔旭。”水晶般的男音率先打破两人停滞的气氛，旭不带感情地做了介绍后继续看着眼前白发的少年，然后沉默了数秒才再度开口：“你就是小姐说的，那位名为“季雪”的人？”用这问号结尾，但口气却全然是肯定句。 望着那双充斥严肃的眸子，他轻幅度地点了点头，而旭沉下眼，冷着声音道：“那好，我基本上就直说了” “你跟在小姐身边有什么目的？” 染上警戒的淡金色狠狠瞪着眼前的人，了解对方比其他人更加深入他们的世界这点就让旭感到有疙瘩，淡紫发的少年始终不了解自家小姐怎么能因为判断对方对自己无害后就让眼前这人深入自己的世界？虽然并不是到很内层的地步，但也比正常人该知道的多更多了，这样增加危害自己的机率平常的小姐是不可能会做出来的呀！ 被质疑的他并没有如旭预期般做出愤怒或者是戒备的神情，只是直直地望着旭淡金色的双瞳，但原本的苍蓝却一改平日的淡然，锐利且不畏惧的眼神让旭有些被震慑到。 “我只是” 冰冷低沉的嗓音抓回淡紫发少年的注意力，只见面前的人直率的看着自己，然后开口，说出一直以来自己的心声。 “只是想待在她身旁。” 没有丝毫的企图，没有过多的想法，没有多餘的同情。 单单只是个纯粹的、同时也是属于淡紫发少年的…… 愿望。 “你不陪在她旁边没关係吗？” 明白她语中的“她”指的是那名淡金发的少女，他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没关係，然后……继续淡定地看着散发哀怨视线的伤患。 因为禁足不对、是静养中，原本被旭跟照美轮流看守已经很不开心了，好不容易两人都不在，结果却多出个一直镇坐在此的白发少年，她的心情已经能够说是闷到不行。但比起前两人，她宁愿跟眼前的人在一起……至少不会被对方不会言语威胁只会一直用那双平静的眼神注视。 敲着电脑键盘，她有一句没一句跟他搭话着，就像以前一样交谈，但这样却让她觉得待在医院没有以往烦躁……虽然她还是想离开。 “不会阻止你。” 突然间蹦出的低语害她差点就敲错字，手顿了一下，她默默抬起琥珀色的双眼看向削着苹果的少年。 “离开，不会阻止。”再次重复着自己的话，他将削成兔子状的苹果递给满脸无语的她手上，然后清澈的蓝眸垂下，直直盯着在薄衣下层层包覆的绷带，担忧却夹带信任的神情充斥着那双苍蓝。 了解对方的意思，她忍不住勾起嘴角。 这人永远都跟其他人不太一样，如过今天换做别人肯定会阻止自己的行为，但眼前的人却说会支持……他所提出的论点永远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眨了眨眼，她想起一直以来有个问题想提问，却被搁置到现在。 “为什么你总是在我的旁边？” 自从认识后，每次想起他几乎都在自己身边。 不管是初次在路上对上眼，或者自己感到徬徨自责时，还有当她昏厥时的支援，太多太多事情在这短短的日子中发生，明明感觉最没有交集的两人却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得太过接近……她开始习惯找上他，或是在转过身时看见那淡漠的雪白。 之前确认过两人间没有敌对的可能，但这并不表示自己得跟对方有这么深的牵扯吧？那为什么会有今天这样的关係呢？ 体认到这层过于亲密的关係，虽然这么想可能有些过分且失礼，但她开始怀疑对方能在每个重要的时刻都适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原因了……难道只因为那名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淡金发少女？ 想到这，心臟莫名有股如针扎到的刺痛，她不明白这种微痛的感觉是什么，她只想知道对方真正的想法。 雪色短发的少年看着那双透彻的琥珀色用着质询的方式看着自己，一开始他会跟另一双琥珀色重叠，但不知何时开始，他不再认错这双眼睛的主人。 他垂下眼帘思考着，从最一开始的相遇到现今，他知道他对她的感觉有某种意义上的改变，几日前在病房门口面对旭的问题让他以为找到改变的因素，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最正确的原因。 虽然说自己的确很想待在对方身边，但是对另一位琥珀色双眸的少女他也有着同样想待在她身边的想法，所以“想待在她身边”这个想法并不是最确切的关係 不过现在仔细思考，真要说原因也只有那个吧？ “因为……” 下意识低声呢喃着话语后，他突然如同恍然大悟般瞪大眼睛，在她还未询问前便抬起头，看着眼前有着精緻面貌的黑发少女，白发少年露出如雪融春来般的温和笑容，轻轻地用着沉稳的嗓音开口：“我喜欢你呢，银。””噗通！” 心臟如同漏跳一拍一样，巨大的心跳声从胸膛传出。 因为喜欢，他才会想留在对方身边； 因为喜欢，她才会有着那股心痛感； 因为喜欢，他们才会一直注视着对方…… 两人间改变的原因，他懂了，她也开始懂了。 所以，她也笑了。 “是呢，我可能也是喜欢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