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平静的质问

叶爸回到房间，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他站在窗边的叶妈，他感觉他好像离她很远很远，看着她姣好的背影，叶爸愣了一下，接着只听‘嘭’的一声就关上了房门。 整个楼里面只剩下熟睡的新娘杨欣瑜和这一对尴尬的老夫妻。 叶妈听到这个声音并没有回头，但她心里却是猛得一收，疼了起来。她眼神迷离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好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一个高大魁伟的男人出现在她的眼前，笑得很冷，可是叶妈感觉是那么的亲切。 直到感觉到叶爸走到她的身边，她这才转身复杂的看着叶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闪身从叶爸的身边走了过去坐在了床边。 叶爸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妻子，张开嘴，再次长吁一口气，眉头缩成一团。 叶妈扭脸凝眉，继续发呆，似乎有一种愧疚感袭上心头，但不是对叶爸，而是对那个高大魁伟的男人。自己曾经答应为他生一个孩子，但是，最终没能如愿。 声音再次响起，虽然二十年了，还是那么清晰，犹如刚刚发生在耳边一样。 “你放心。以后，谁也不敢伤害你的。”高大魁伟的男人把手搭上叶妈的双肩，“我们想做的事儿，谁也阻止不了。” “什么用？我现在都没有一点主意了。”年轻的叶妈的俏脸变得绯红，“艾维，你告诉我，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事儿，你都不会怪我的。” “嗯，没错，不会的，我支持你的任何选择。”艾维感觉叶妈的话有些不太对劲，但还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他深爱着叶妈，无论怎么样，都不想让叶妈受委屈，只想和她在一起。可惜，叶妈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凭着自己，完全有可能让叶爸放弃叶妈让路。可是，叶妈不肯，她不肯因为自己而让刚出生的儿子受屈。 “艾维，我我知道是你会这么做的。”叶妈微微一笑，红色的眼睛本能地盯过去。她的心里已经伤痕累累，默默滴血。 “告诉我实话。你觉得你跟叶新这样生活无怨无悔？”艾维脸色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这要是一分手，就差不多咫尺天涯了。 “艾维，我我很抱歉”叶妈头看着他，被内在的痛苦撕扯着，声音有些哽咽。 “别难过”艾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轻柔地将手指放在叶妈身上，让她因爱抚而仰着腰。 “艾维，我”叶妈受到刺激，体内的愉悦升起。泪中含笑。 “我将彻底拥有你”艾维吃吃地笑起来，笑中含了苦涩，“茹静，你非常漂亮，只有和你一起时，我才会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或许这就是命运吧。”叶妈开始脱下衣服，让衬衫滑下，艾维俯身执起，随手抛得远远的。 叶妈脸上顿时一片惊惶，但很快就回复成一片温和，她轻柔地笑，“艾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了，我已经没有退路。” 艾维苦笑起来，现在想什么都是多余的了，“我会取走你的心灵，以后，你要记住我。现在，我要你的身体。” 叶妈点头。 云雨暂歇，艾维喘了口气，抿了抿满嘴鲜血，捧起叶妈脸蛋，“茹静，看着我的眼睛！” 叶妈有些凌乱，是这个人让自己背着丈夫第一次与人偷情。 她和叶爸彼此相爱，结婚一年后，生下了叶绍。不久，叶爸因工作需要被调到另外一个城市，家中就剩下他们母子俩。叶爸要隔十天半月才回来一次。 叶绍一天天地长大了，叶妈把孩子送回娘家断奶。由于没有工作，所以整天无所事事。 跟朋友去跳舞，竟发现了幼时一起长大的艾维一个身材高大结实的男人。 由于从小长大，比较熟悉。叶妈就对他少了一份戒心。 艾维对叶妈说：“茹静，我们很久没见面了。如果你愿意，今天就带你出去转转吧！” 叶妈满怀高兴地同他去了，吃饭，谈天，又一起进舞厅，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了。 艾维打开车门，“茹静，送你回家。” 叶妈也没有考虑就跟着进了驾驶室。 他点燃一支烟，漫不经心地抽着，“茹静，你皮肤又白又嫩，人越长越漂亮了，知不知道我好喜欢你呀！” “艾维，不要这么说，你是知道我现在已经有丈夫的。” “好了，我送你回家吧！” 叶妈转身正准备下车，艾维突然从后面紧紧地捉住她，并将她按倒在坐垫上。叶妈极力挣扎，“艾维，你不要这样。” “茹静！你放心吧！你不要动，我只是想亲亲你。” 艾维就势低头亲吻，手滑向了下面……叶妈马上拉住他的手，“艾维，不要这样，我不是你所想像的那种女人，我们到此为止吧！我要回家了。” 在黑暗之中，艾维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叶妈分不清东西南北 回到家里，已是凌晨，屋内仍是空空的。叶妈回味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今宵难忘，进了梦乡。艾维变了，不只是个头，还有什么，她说不上来，只是感觉和平常的人不大一样，身上透着一股让人琢磨不透的感觉。 艾维终于又出现，又是开心一天，傍晚，艾维把叶妈送回家。 孤零零的房子，两个人清晰的心跳声。 “今晚我不走了，就让我陪你睡好吗？”艾维顺手关好了门拉好了窗帘。 “你高兴就在这里睡吧！不过明天早上必须早点离开这里。被人注意上就不好了。”叶妈的脸一下子红了，没有丝毫地拒绝。 他们没有阻碍，什么忸怩，很默契地直入主题。直搞得浑身舒畅，每个汗毛孔都透着快意。叶妈真正体会到了男人的阳刚，艾维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女人。两个人心心相印，决计不分离了。 此时茹静的丈夫叶新已经在返回的路上了，他满怀喜悦，却怎么想得到自己美丽端庄的妻子。 “快走吧。”叶妈双眼迷离，脸色绯红，找了卷卫生纸擦了擦湿乎乎的身子。 艾维赶紧出了门，走了不远，看见一个精干的男人向叶家走去，虽然个头比自己稍微矮了一点，可也绝对是人中的精品。艾维一想可能是茹静的老公。 叶新进屋的时候，茹静的上衣还敞开着，正在系扣子，裙子还挂在腰上，透明的裤袜下明显得露出小裤的痕迹。一看有人，吓了一跳。用手掩住胸部，把裙子放了下去。结婚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发现叶妈这么个样子出现在自己眼前。哪怕是雨水之欢，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传统的很。 叶爸对房间里的景象有些吃惊，这里弥漫着一股怪味道，虽不至于让人不愉快，但真的很怪异，“你，你干什么呢？？” “没什么，我刚上了一下厕所。”茹静真地笑了起来，故作轻松。 “哦。”叶新应了一声，拉了茹静上了床 茹静刚开始不答应只好答应了，叶新嘻嘻地爬上来，可马上就爬了下来，他分明感觉里面粘乎乎的 叶爸看着叶妈那姣好的脸庞，看着她冷漠脸上的心里不明火气，叶妈抬起头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叶爸，突然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叶爸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不由的愣住了。自从那一场几乎出人命的大闹，他有好多年都不曾见过她笑了，即使是这个淡淡的笑。可是他却并没有发现，她的笑容并没有达到眼底。 很快，叶妈就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淡淡的道；“你可知道那是你唯一的儿子，你这样做就是等于毁了他一生的幸福。” 叶爸看着终于开口说话的叶妈不由自嘲的一笑，道；“我还以为你不在乎呢？原来你还是在乎的，那就好，哈哈既然你知道他是我的儿子，那么我让他为我做点事情，有什么问题吗？” 叶妈听他这样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叹息声在他的耳边响起。接着，叶妈就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我拦不住你，也不拦你，只是希望你不会后悔。” 叶爸看着躺在那里脸色有些苍白的叶妈，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心刺痛了一下。他捂着自己的心，闭了闭眼睛，转身就走出了房门。 而他不知道，在他转身走出去的那一瞬间，叶妈的眼角一滴眼泪流了下来，她闭着眼睛转过头朝上了另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