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孙子兵法》的军事哲学思想

类别:其他 作者:佚名字数:3721更新时间:21/06/10 17:35:05
《孙子兵法》的军事哲学思想(一)朴素的唯物论思想《孙子兵法》中的朴素唯物论观点,首先表现力无神论和反天命的态度。它在论述事先了解情况的重要性和方法时说:“故明君贤将,所以动而胜人,成功出于众者,先知也。先知者,不可取于鬼神,不可象干事,不可验于度,必取于人,知敌之情者也。”(《用间》)孙武不相信鬼神,不问卜,不凭老经验类比往事,不凭星辰运行去推测吉凶祸福、而从了解敌人情况者的口中去取得。 《孙子兵法》中也讲到“天”,但他对于“天”作了明确的唯物主义的解释:“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计篇》)这同宗教神学把”天”看作是人格神的天是冰炭不相容的。他还看到,自然界的天的运动是有规律的,可以认识的,可以利用的。“四时无常位,日有短长,月有死生”(《虚实》),都处在运动、变化之中。对于自然界的于时、地利,可以使之服务于军事斗争。《火攻》中对于天时的利用有许多古朴而又珍贵的论述。如说“昼风久,夜风止”。白天刮了一天风,夜晚风势就会减弱直至停止,因而这一夜就不宜发起火攻。《孙子兵法》中朴素唯物论观点还表现在它努力探索战争规律,提出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着名论断。《用间》中指出:“故明君贤将,所以动而胜人者,先知也。”“先知”,实质上就是在战争之前,必须了解彼我的一切情况。“知彼知己者,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谋攻》)2000多年来,古今中外,任何一位战争指导者,谁也不能违背这一原则。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样一个具有普遍规律的思想,是前无古人的,是孙子思想的精华之一。这一条规律从哲学的意义上讲,是实事求是的朴素的唯物主义思想;从战争理论上讲,是判断分析情况的根本规律;从战争的指导意义讲,是先求可胜之条件,再求必胜之机的重要抉择。《孙子兵法》在论述彼己的内容时非常重视经济和国家的财政,看到了经济是战争胜负的物质基础。《作战》中说:“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村,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 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夫钝兵挫锐,屈力殚货,则诸侯乘其弊而起,虽有智者,不能善其后矣。故兵闻拙速,未睹巧之久也。夭兵久而国利者,未之有也。”“善用兵者,役不再籍,粮不三载,取用于国,困粮于敌,故军食可足也”。“国之贫于师者远输,远输则百姓贫。近于师者贵卖,贵卖则百姓财竭,财竭则急于丘役。力屈、财殚,中原内虚于家。百姓之费,十去其七;公家之费,破车罢马,甲胄矢弩,戟楯蔽橹,丘牛大车,十去其六”。矢弩,戟楯蔽橹,丘牛大车,十去其六”。《孙子兵法》在论战争与经济的关系时,还非常重视利用敌对国家的资财、人力。认为:“食敌一钟,当吾二十钟;秆一石,当吾二十石”(《作战》)。 因之产生了“胜敌而益强”(《作战》)的原则。孙子主张厚赏士卒,善待俘虏:“车杂而乘之,卒善而养之”(《作战》),以及利用缴获的武器、军用资财、俘虏,来充实自己的军队,达到“以战养战”的目的。这些,都是朴素的唯物主义思想。(二)朴素的辩证法思想《孙子兵法》看到了军事领域中的许多矛盾,诸如:敌我、彼己、众寡、强弱、攻守、进退、胜败、奇正、虚实、迂直、利害、患利、勇怯、劳逸、饱饥、安动、静哗、久速、治乱、远近、得失、安危等等,这些矛盾关系就是原始的对立统一的概念和范畴,含有丰富的军事辩证法思想。《孙子兵法》初具全面观察问题和避免片面性认识的思想。《孙子兵法》的杰出命题“知彼知己”,讲的是彼、己双方情况,不能只知一方,而不知另一方。在论军争时说:“军争为利,军争为危”(《军争》)。指出军争既有利的一面,也有危的一面。 要求将帅考虑问题“必杂于利害”(《九变》)。即是说要兼顾到正反两个方面。在看到利时。要考虑到还有害的一面;在看到害时,要考虑到还有利的一面。所谓”杂于利,而务可信也;杂于害,而患可解也”(《九变》)。这就告诉人们,在不利的情况下,要看到有利的因素,才不至失去胜利的信心;在有利的情况下,要看到不刊的因素,才能防止挫折的危险。例如,公元200年,曹操与袁绍相持于官渡(今河南中牟东北)。曹操因兵少粮缺,士卒疲惫,后方不稳,处境困难,打算退保许昌。谋士荀彧认为:我以“十分居一之众”的劣势兵力,阻击袁军已有半年之久,眼下袁绍的力量已经衰竭,局面必将发生变化,正是出奇制胜的大好时机。曹操采纳了荀惑的意见,决心坚持危局,加强防守,不久,果然赢得了官渡之战的胜利。《孙子兵法》还看到了治乱、勇怯、强弱、佚劳、饱饥、安动等等战争中矛盾着的现象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会变化的。它说:“乱生于治,怯生于勇,弱生于强”(《势篇》)。这就是说,乱可以从它的对立面治中产生,怯可以从它的对立面勇中产生,弱可以从它的对立面强中产生。它在论奇正、虚实中,主张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虚虚实实。变化无穷。在《势篇》中说:”战势不过奇正,奇正之变,不可胜穷也。” 又说:“三军之众,可使必受敌而无败者,奇正是也。”“奇正相生,加循环之无端,孰能穷之?”这就是说,战争的态势,无非奇正两种,但奇正的变化,却是无穷无尽的。奇正的变化,谁也做不到尽头。在《军争》中指出;“故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情归,此治气者也,以治待乱,以静待哗,此治心者也,以近待远,以逸侍劳,以饱待饥。此治力者也。”这就是说,在军队的士气上,设法避开敌人的锐气,等到敌人松懈疲惫了才去打它(将“锐气”转化为“怠惰”)。在军心上,以自己的严整来对待敌人的混乱,以自己的镇静来对待敌人的哗恐。在军力上,以自己的靠近战场来对待敌人的长途跋涉,以自己的从容休整来对待敌人的奔走疲劳。《孙子兵法》在看到战争中矛盾着的现象会发生变化后,又进一步指出某些矛盾是可以人力地促使它转化的。它说:“敌佚能劳之,饱能饥之,安能动之”(《虚实》)。怎样促使这种变化呢?《孙子兵法》在分析取胜的客观条件时讲到:“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形篇》)。因为敌人发生不发生过失,事在敌人。 又说:“胜可知,而不可为”(《形篇》)。认为胜利是可以预见的,但不能凭主观愿望去取得。它在《虚实》中论述了如何决定自己的行动,如何争取主动,避免被动,集中力量,去造成敌人被动和弱点,以战胜敌人。还说:“胜可为也”(《虚实》)。就是说,如果能按照彼己双方情况,正确决定自己行动,那未胜是”可为”的。《孙子兵法》的辩证法为时代和阶级的限制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已属难能。《孙子兵法》对“胜可知,而不可为”和“胜可为”的关系,对“可知”到“可为”的发展,尚未能作出辩证统一的阐述,这是不能苛责古人的。然而能提出“胜可知”又提出“胜可为”,就含有发挥主观能动作用的朴素辩证法因素。作为例证,他说:“故形人而我无形,则我专而敌分。我专为一,敌分为十,是以十攻一也,则我众而敌寡;能以众击寡者,则吾之所与战者,约矣”(《虚实》)。这里说的是,巧妙地运用“形人而我无形”的办法,形成“我专而敌分”,“能以众击寡”的有利态势,这就容易取得胜利了。加循环之无端,孰能穷之?”这就是说,战争的态势,无非奇正两种,但奇正的变化,却是无穷无尽的。 奇正的变化,谁也做不到尽头。在《军争》中指出;“故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情归,此治气者也,以治待乱,以静待哗,此治心者也,以近待远,以逸侍劳,以饱待饥。此治力者也。”这就是说,在军队的士气上,设法避开敌人的锐气,等到敌人松懈疲惫了才去打它(将“锐气”转化为“怠惰”)。在军心上,以自己的严整来对待敌人的混乱,以自己的镇静来对待敌人的哗恐。在军力上,以自己的靠近战场来对待敌人的长途跋涉,以自己的从容休整来对待敌人的奔走疲劳。《孙子兵法》在看到战争中矛盾着的现象会发生变化后,又进一步指出某些矛盾是可以人力地促使它转化的。它说:“敌佚能劳之,饱能饥之,安能动之”(《虚实》)。怎样促使这种变化呢?《孙子兵法》在分析取胜的客观条件时讲到:“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形篇》)。因为敌人发生不发生过失,事在敌人。又说:“胜可知,而不可为”(《形篇》)。认为胜利是可以预见的,但不能凭主观愿望去取得。它在《虚实》中论述了如何决定自己的行动,如何争取主动,避免被动,集中力量,去造成敌人被动和弱点,以战胜敌人。还说:“胜可为也”(《虚实》)。就是说,如果能按照彼己双方情况,正确决定自己行动,那未胜是”可为”的。 《孙子兵法》的辩证法为时代和阶级的限制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已属难能。《孙子兵法》对“胜可知,而不可为”和“胜可为”的关系,对“可知”到“可为”的发展,尚未能作出辩证统一的阐述,这是不能苛责古人的。然而能提出“胜可知”又提出“胜可为”,就含有发挥主观能动作用的朴素辩证法因素。作为例证,他说:“故形人而我无形,则我专而敌分。 我专为一,敌分为十,是以十攻一也,则我众而敌寡;能以众击寡者,则吾之所与战者,约矣”(《虚实》)。这里说的是,巧妙地运用“形人而我无形”的办法,形成“我专而敌分”,“能以众击寡”的有利态势,这就容易取得胜利了。在2000多年前,《孙子兵法》就有这样丰富而生动的军事辩证法思想,则是难能可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