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难忘的第一次

又是一天的开始，我悠闲的漫步在学校操场旁，踩着轻松的脚步，其实内心却不只一次的暗骂这次任务实在太变态。想到我昨天终于在恶龙口中留下了宝贵的第一次……第一次看星星，而且那头变态龙还留下了那样一句挑衅意味十足的话，让我心头火又再一次腾起！ “你太弱了……憎恨我吧！然后，杀了我。”衰弱的不死神龙口气轻蔑的说。 你老师的，要不是那个地方太诡异，拥有一堆护身法宝的我哪有这么容易死！可恶，你就不要让我的万剑诀练起来，到时候我不把你切成百段千段煮成龙肉火锅我就跟你姓！ “小心！”远方突然传来吼叫声，从声音当中我似乎还听见一种幸灾乐祸的口气。 虽然我还在思考状态，但是有练过特殊气功的我有一种近乎本能的反射动作，让我很自然的脚下一缓，以一个将跌未跌的诡异动作就这样闪过了飞来横祸、嗯，也就是一颗硬梆梆的棒球。在我有些狼狈的站稳身子时，那球也正好从一旁的墙壁上反弹回我的脚下。 “你没事吧？”陌生男同学跑了过来，口气中难掩失望。“不好意思，我跟队友在练习传接球没传好，差点就丢到你身上。” 说是这么说，这傢伙口气完全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丢球的人更离谱，几乎是明摆着用表情在说：“这小子怎么这么好狗运，摔个跤都可以给他摔过一劫。” “没事。”我捡起地上的球，强忍住把球直接砸在他脸上的冲动，随手一丢，那颗差点被用来当成凶器的球在地上弹了三、四下之后，稳稳的被接入手套中。而我，则头也不回的走了。 “真可惜，要不要再来一次？”“这样太明显了，算了吧！这垃圾不值得冒这个险。”背后传来的声音虽然细微，但我的耳力似乎也有被气功强化过，倒是听得一清二楚。不过，既然我没有当面发难，就已经不打算去找他们算帐。至少，目前还没有打算。 不过，一向很冷静的我，刚刚居然差一点就要爆发了，这是我上高中以来从未有过的情形。“看来我最近的情绪需要控制一下了。”我喃喃自语，往班上走去。 不过，等到我走进教室的时候，我真的后悔了。“早知道我刚刚就直接把他们两个给废了。”我一边看着班上那五六个身上带伤的同学，一边暗骂道。这些同学虽然跟我没什么交情，但都一起上学一年多了，总是会有点感情在，现在看他们不是手上包石膏就是身旁放拐杖的，谁都看的出来这些同学受了不小的伤。而且，其中居然还有两个是女生！这些个手脚不乾净的混帐，实在太过分了。 “你还好吧？”出乎意料之外，第一个跑过来跟我说话的不是班长，却是那天带我去练习跳远的蔡馥萱。他仔细的打量我，道：“刚刚看到你也被他们缠上了，没受伤吧？” “没事，不过这些都是他们干的？”我摇摇头，问道。 蔡馥萱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后，也生气的说：“虽然不是，但也差不多了，都是那一窝鼠辈做的。去年就已经搞了很多小动作了，没想到今年变本加厉，居然直接在比赛前就动手，还做的这么绝！” “果然……。”听蔡馥萱这么说，我心里就有个底了。虽然我一直都对班上事务漠不关心，对学校的状况也是不太去了解，但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是多少有注意到这件事情。再加上刚刚那两个人我也有点印象，各种线索组合出来的结果，很自然就让我想到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一直以来跟我们二Ｏ一班敌对的另外一个菁英班－二Ｏ七班。 一直以来，这间学校内都有个不成文规矩，在每年新生入学的时候，校方会将新生中在各方面有特殊成就或潜力的学生，集中到两个班级内，而这两个班级，就是我所在的一班，以及另外一个特殊班－七班。 会这样分配，自然是考虑到现实状况。虽然国北一中是全国首屈一指的高中，学生素质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但讲求多元化发展的今天，已经不单纯只是要求学生成绩优秀品性纯良了，各种课业以外的技能，也是相当重要的，比如说身材壮硕的游泳健将刘子丰、田径队的明日之星蔡馥萱、或是外型与口才都不差，本身还是篮球校队的徐长弘。 这些人在各个地方当然是被特别关注的，但学校讲求的是有教无类，而且在人权高涨的现代社会，刻意的阶级划分只会沦为被攻击的理由。学校方面既要考虑这些专才学生能好好的成长发挥，又要不为外界所詬病，只好想出了这么一个折衷的办法，就是将特殊人才集中到小范围内妥善管理，却又不把这些班及划分成所谓的资优班，只是“建议”各个老师要特别关照这些未来的栋樑。你们看，我可没有什么阶级歧视，只不过人家一班跟七班的学生都比较讨老师喜欢而已，学校总不能控制老师的情绪吧！ 鬼才相信这个理由……。 不过，既然校方都做到这样的，一般家长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国北一中是全国顶尖的学校，一般学生进去接受的教育与使用的设备，都称的上是全国顶尖，反正自己的小孩的确没那个能力跟人家竞争，不如自己安安稳稳的学习，好好准备考所优秀的大学比较实在一点。 至于学校方面为什么不是集中到一个班级，而是把这些学生分散到两班里，除了怕学生人数太多，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保持竞争力”。 有竞争才有进步，如果全校只有一个特殊班，只会让班上部分学生的自信过度膨胀，这可不是什么好结果，歧视其他同学还是小事，对老师不礼貌也只是次要，重点在如果这些学生因此而自以为是，然后停滞不前的话，好好的一个人才就会这样废了。 但如果各自有各自的归属，以人的个性来说，就比较会为了群体利益而做出更大的努力，而且有个假想敌的存在，多少也会削弱那些人的傲气。 于是，一班跟七班就这样一直成为校内一种特殊的存在，而且各个老师还都或明或暗的会去推动学生进行一些竞争、对抗。在学校看来，这些都是让学生努力向上的动力，也许会产生一些纷争，但只要不出什么大事，都是可以接受的范围。 但是二Ｏ七班这次很明显做过了头……。 “妈的，你们不要拦我，我要去教训那些王八蛋！”力气大、脾气更大的刘子丰早就憋不住这口气，要不是一旁一堆人抓着他不放，他大概早就冲到七班去大肆破坏了。 “你去了有什么用？我们没证没据的，只要人家一口咬定是意外，连训导主任都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最多就是道个歉，搞不好心里还在偷笑呢！你现在去动手只是让我们班被他们抓到把柄，一点帮助都没有。”难怪班长没空来找我，她现在正苦口婆心的劝告那位已经快失心疯的大蛮牛了。 不过刘子丰也不是真的白痴，利害关係还是分的清楚，刚刚他也只是一时气不过而已。所以听完这席话后，虽然表情还是老大不高兴的，但人也还是重重的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语。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蔡馥萱口气坚定的说。这时候的她，居然跟游戏中李华梅给我的形象有些重迭，那惊人的气势与不容置疑的气魄，让蔡馥萱看起来不像是个小女生，倒像个女中豪杰似的。当然，外貌上还是跟非人般存在的李华梅有一定的差距。 班长汪天慧这时候也缓颊道：“嗯，大家最近也要多加小心，千万不要一个人落单，只要我们这边多注意，总是会抓到他们露出的尾巴。”语毕，还略显忧心的看着我。 我微微点头，对她的关心表达感谢，也示意让她不用担心我。 “夜神风登入。” 再次进入游戏内，此刻的我正在海都东方的一座岛屿上，更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一个岛穴。因为在这个名为【堕落圣域】的岛屿上，除了一个小小的停泊码头空地外，就只有一个洞穴，从码头走到洞穴入口，就只有几十步的距离。而洞穴外面则是寸草不生，看起来就像个毫无生机的无人岛一样，而且是就算有人漂流到这边，还是很快就会饿死的那种无人岛。 但这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的情形，事实上一旦进入洞穴中，就会发现这座岛其实别有洞天。从外面实在看不出来，但这洞穴却是异常的大，不但走道相当开阔，而且还有着不少岔路，刚进来的时候还让我迷了路，差点走不出去！还好忍者一向小心谨慎，特别是珑这位冷艷美女，更是心思縝密到一个不行，也因此，她在路上留下的记号才将我们成功的导回正途。 此外，洞穴内部也完全不像外面一样荒凉，相较之下真的是充满生机。不但在这潮湿的洞穴内有着不少的花花草草，甚至还有一些少见药材如天蓝花、水灵叶、鱼腥草之类的。在晓月採集完后，药材的解说处有写到，这些药草虽然不知道该用在何处，但其中有不少都含有水元素，更有一些药草似乎暗示着它们可以用来製造可以在水中呼吸的药剂！这可是大发现，现在还没听说什么人拿到过可以在水中呼吸的道具或是药剂，但这么庞大的游戏怎么可能不开放海底世界？如果可以弄到配方，绝对是暴利！ 除了这些不会动且不具危险性的生命以外，一些会动的生命体更是异常密集。洞穴中常常会出现像是小河的水流，而开阔一点的地方也有不少水池，这些水中都有着为数不少的各种鱼类。这些鱼看起来像是电视上常见的热带鱼，各个顏色斑斕、相当漂亮。但真正引人注目的，却是体型比热带鱼大很多，数量也多了不少的鱼人与迦纳，这些具攻击性的海中生物各个是手持长矛，杀气腾腾的朝着我们这几个不速之客袭来。虽然在我们四人两宠（皮卡龟、狮王小凯）的联手下并没有太大的危险性，但当其中少数的迦纳法师举起手中魔杖，让一支支冰矛在空气中射出时，不管是我或是晓月都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这……这是西方世界的产物吧，怎么跑到中国武侠游戏内了？” 当然，兽人也是西方奇幻文学才会出现的种族，不过我们并没有看到真正的兽人，而且兽人就算真的出现了，也没有放魔法的迦纳这么让我感到不协调，自然不会让我这么震惊。 至于被我藏起来那几个傢伙，只能说是意外中的意外、异类中的异类，这种近似于金手指般逆天存在的傢伙，绝对不能跟迦纳法师这种普遍性存在划上等号。 最重要的是，这逆天的存在是我所掌控的。 回忆起当时的战斗，我很自然的想起了昨天的游戏内容，心里又忍不住的诽谤了李华梅一次。没办法，这个女人美是挺美的，但讲话实在是有够不清不楚，不但害我死了一次，而且要不是我的决断下的够快，死的就不是我一个人而是整个灭团，到时后导致任务失败才是万死不辞其疚了！ “你、你们要去的【堕落圣域】……是在东……方的一个小岛。”在收下了月见草以及晓月採集的那一堆药草后，李华梅还是震惊了一会儿才恢復正常。“岛上有个洞穴，你们的目标就是洞穴深处的一条龙，那是一条衰弱的不死神龙，你们必须从他身上取得一点血，才能配置出解药。” “不死神龙？”虽然之前就已经知道在堕落圣域等着我们的是一头龙，但在名字前面冠上一个不死，听起来就不太好对付。 “嗯。”李华梅口气一转，道：“不过，我想你用不着担心，虽然是一头真正的龙，但其所在之洞穴早已佈下结界，大幅度的削弱了牠的威力，加上你是可以从月影森林全身而退，更是击退服部平次的人，我想只是弄点血，问题应该不大才对。但是切记，不管如何，不死神龙还是神龙，与之对战千万要小心。” 然后，李华梅就派遣了其心腹，开着军舰带我们到这个离海都约有半天距离的海上岛屿。并让我们取得不死神龙的血液后，直接在码头处调配解药。这是为了避免龙血因为脱离主体而丧失其效能，所以要在最新鲜的状况下製作药剂，才能获得最完美的效果。 不过，现在并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因为就如我刚刚所言，我们一路扫荡进去，终于到了不死神龙居所之前，但在面对着眼前沉重的灰色大门时，我已经有强烈的不详预感。 那是一扇石製大门，虽然我无法判断是用什么石头製成的，但绝对比花岗岩坚硬，至少我的风啸剑完全无法在上面留下痕跡。大门上有着与李华梅宅邸相似的巨龙雕刻，但两头龙却是围成一个大大的圆形，牠们两头龙的龙首对视，中间却有个小小的圆形凹槽。 “这里……应该是要放入苍龙印吧！”晓月猜测道。 这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但此时我所担心的却不是这个部份。小心斟酌了一下得失后，我不由得郑重其事的转过头去跟三人说：“你们三个先离开这里，等一下我先进去试试水温。” “为什么？”枫天真问道。 “因为我有非常不详的预感。”我模糊的回应道。 对于我的说法，三个美女都不能理解，但是珑与枫毕竟是NPC，对于我这个任务决策者不太会有反抗的动作，而且他们的战斗本能应该也告诉他们了吧。反倒是晓月相当不满，看上去一副要跟我理论的样子。 “你别闹了，我死没关係，掉个等级而已，但如果你死的话，谁知道药草学会不会掉级？掉了怎么办？”我赶在晓月开口之前，就先用这番话堵住她的嘴巴。 “……你一定要小心，不要逞强。”无奈下晓月也只能同意了，因为她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真的因此让药草学掉级，要知道生产技能如果下降，要练回来可是比一般武功还辛苦，更何况是顶级药剂师。 “我会的。”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我已经有送命的准备了，只希望不要让我的醉拳被系统回收就好。 确认了三人已经远离，我也将小凯收回腕轮内，我可不想要这孩子才刚跟我就领便当。没办法，现在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虽然隔着一道门，但是那股强大的威压感却依旧隐隐约约的透了出来。印象中这种感觉我只遇过两次，两次都不是什么美好的经验，其中一次自然是现在腕轮内那个臭屁独角兽跟我第一次战斗时；另外一次则是在京城附近的景教副本，我不小心遇到郎肖天的时候。 虽然这两次都是在我等级还很低的时候遇到，而且最后我也都得到了极大的好处，但当时战斗的惨烈程度还是让我忍不住发抖，重点是，那种完全无法抵抗的无力感，实在太伤人自尊。只不过，这次看来只会比之前惊险，因为我现在已经200级了，却还是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比起之前那两次只高不低，这还只是隔了一扇厚重石门后得到的感觉……。 不管怎样，总要闯过才知道，也许我凭藉着雷震子与风啸剑的能力还是可以在混战中伤到他呢？反正只要取得血液就好，就算我死了也没差，到时候拿着血液直接让晓月炼药，炼完了就可以马上飞离这个鬼地方，这样的话死一次实在太值了。 想到这里，我颤抖的双手终于不再发抖，我小心的拿出苍龙令，并将其镶嵌至眼前的凹槽中。只见其忽然绿光大作，让四周变得光亮无比，我的眼睛也险些被刺伤，然后又是忽然光芒就消失了，只留下依旧完好的大门以及苍龙令。张开双眼，虽然景物依旧，但我知道一切都已经不同，因为那股本来就很强大的威压感，又更沉重了些。 收好苍龙令后，我拿出风啸剑，身上则已经激发浴血护体与血杀内经，我将一只手放在门上，对宠物频道内道：“雷震子，准备附加闪电魔法，依芙，随时准备好补血与冰盾。”语毕，我的左手已经用力的往前一推。就在这时候，我听见两声惊呼声……。 “挫赛，我居然无法使用魔法！”“不行阿主人，这里是封神领域，所有神兽级以上的存在在这里面都会大幅度降低能力，我跟雷震子不能在这里使用魔法啊！”好像练习了无数次一般，雷震子与依芙几乎是同时说出了这些让我失望的话。 无法去思考为什么连依芙都受到这种力量的影响，因为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我从失望变成绝望。就在我将门完全推开的那一霎那，马上听见一阵低吼声，然后就是一阵恶臭挟带着强大冲击力而来，瞬间让我被撞飞了出去。 “我靠，这只阴险的龙，居然还没打照面就给我喷龙息，这傢伙是多久没刷牙啊！”我连忙取出补药跟解毒药一口就吞了下去。这傢伙真的是有够变态，就刚刚的口臭攻击居然让我掉了超过一半的血！ 心想这次一定是交代在这里了，但我可不能白死，至少要拿剑跟牠拼拼看才行。我强运起贪狼剑法，一股脑的就是往里面冲，才刚进入门内，就看到那只不死龙正神情痛苦的看着我。虽然没时间细看，但我还是注意到这只龙并非网路游戏中常见的，有着双翼双手双脚的西方巨龙，而是在东方被所有人敬若神明的那种东方神龙。只不过，这傢伙太白目了吧！那是什么表情，好像被人吐口水的是我吧？你在那边给我不爽什么？ “杀了我……杀了我……”不死神龙依旧不停的痛苦呻吟着，但我可没有天真的以为牠真的会乖乖的让我杀了牠。我仔细的观察着，想找出传说中龙族最大的弱点－逆鳞，但是在这一片幽暗的环境中，我却根本没有足够时间去找，因为不死神龙已经朝我飞了过来，眼神里的杀意让我毫不怀疑他会将我生吞活剥。 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将自己的内力催到极限，使出了贪狼剑法的最强一击！但不死神龙却只是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后，随意的将尾巴一甩，我就这样被巨力给撞到了旁边的岩石上，口吐鲜血、动弹不得。 不死神龙在我的身旁落下，语带羞辱的缓缓道：“你太弱了，太弱了。痛苦吧！挣扎吧！憎恨我吧！让自己变强，变得更强更强，然后，杀了我。”语毕后，我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痛得我差点觉得自己已经真正死掉了，然后，再度清醒时我已经回到了洞穴入口附近的码头旁，而等级也掉了一级，幸好身上的东西只喷了几壶酒而已。 之后，我跟三人提出这个情形，结果三个人都露出为难的神情。没办法，毕竟我已经是四个人之中最强的存在了，即使不动用雷震子跟依芙的力量，我也有把握打败珑或枫，晓月就更不用说了。但连我都被轻易的打趴，这下子他们也知道我下的决定的确是正确的。只不过，该怎么办？放弃任务自然是不可能的，找人帮忙也不行，任务不允许。放宠物吗？小凯跟小金200级的实力倒是有机会能抵挡一阵子，但这两只宠物的攻击力并不会比风啸剑加上贪狼剑法还强，要让不死神龙流血显然是有困难，而且如果不小心让他们丧命，我可是会哭死的！ “看来，也只能提升实力了。”我下了这样的结论后，便告知三人我身上还有高阶武学的情形。结果三个人也都赞同我的想法。“既然如此，我要在这几天之内，儘可能将万剑诀给练到满级。” 再次将心绪拉回现在，看看四周，晓月似乎还没上线，而珑与枫两个忍者现在正以若隐若现的型态坐在码头边。没错，就是若隐若现，而且不是会让人血脉賁张那种，而是一种近似于半透明的方式存在，说真的，还有些可怕……。 看来这应该是系统设计的一种提醒方式，要让我知道此时的两人是不可以接触的。只不过，好好的两个美女搞成这样，还好现在是白天，不然我刚上线不被吓死才怪。 晓月还没上线，这两只又只能当摆设，百般无聊的我，索性拿起了钓鱼竿开始垂钓，看可不可以真的钓到什么好东西，拿来当食材大快朵颐一番。 这钓鱼跟烹飪自然都是生产技能的其中一种，是我回海都之后抽空去学的。至于为什么学这两样技能呢……烹飪纯粹是因为我想要好好照顾自己的五臟庙，而钓鱼则是因为……它够冷门。 我这个人有个坏习惯，就是不喜欢一窝蜂跟着群眾去做一样的事情，在我看来，大家都朝一个方向努力，不说各自才能造成的成就高低之分，光是其间花费的精力与金钱就会被放大许多。你想想，如果今天出现了一批优质矿石，可以让一百个低阶铁匠提升一个等级，但现在游戏中却有一万个低阶铁匠，那想要获得这批矿石需要花多少的金钱？要浪费多少时间去竞争？但如果出现的是能让渔夫提升一个等级的一百支钓竿，搞不好需要的人都买到了，钓竿还有剩，那价格将会降低多少？我本来就不是一个爱与人竞争的人，当然不想去跟那些疯子瞎搅和，反正都是生产技能，学个来玩玩就好了，又不用靠这个赚大钱，那么费心做什么？ 既然只是消磨时间，我也不管这片海域等级适合不适合，反正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鉤囉！只不过，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一直到两个小时过去，我居然连一条鱼都没钓到，反倒是破布、破鞋、木板钓了不少，最瞎的居然还钓到瓶中信！这些鬼东西是怎么飘过来的，这附近根本不可能有人居住啊！还有，这海都的老渔夫根本是在耍我吧，正常的钓竿哪有可能钓起瓶中信这种东西？ 终于，在两个半小时过后，我钓起了第一条鱼。这条叫做龙鱒的鱼倒是相当有份量，超过四十公分的体型估计我们四个人吃都没什么问题了。经过这么一折腾我也累了，既然有收穫，索性就将钓竿收了起来，在码头边架起了篝火，并将鱼鳞与内臟处理乾净后，洒上一点海都出产的海盐，就这样烤起了鱼来。一边烤鱼，我的眼神一边四处乱转，刚好看到刚刚钓上岸来的那堆垃圾。那些鞋子布料之类的我检查过了，完全没有再利用的可能，木材也没用处，等等直接丢了吧！嗯？对了，瓶中信，这东西倒是有点意思，居然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呢？想到此处，我乾脆将瓶子拿了过来，放到储物空间里，准备等鱼烤好了后再来研究。 “噗，你在烤鱼啊？不介意跟我们一起分享吧。”刚想着这鱼我可能吃不完呢，结果人马上就上来了，还是一次来三个。看着笑意盈盈的晓月与刚刚变回正常状态的珑、枫，我也忍不住笑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