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剑心通明

王重阳，原名中孚，字允卿，又名世雄，字德威，入道后改名喆，字知明，道号重阳子，故称王重阳。北宋末京兆咸阳（今陕西咸阳）大魏村人。中国道教分支全真道的始创人，后被尊为道教的北五祖之一。他有七位出名的弟子，在道教歷史上称为北七真。 这是在知名网路资料库上可以查到的资料，但王重阳之所以闻名，却不是因为在歷史上多有地位，而是因为传奇性武侠小说作家金庸在他的作品中彻底将王重阳给神话，让广大的华人同胞都知道天下五绝之首“中神通”王重阳的赫赫威名，这才让这位道家的一代宗师被大眾所熟悉。 此外，王重阳与古墓派创始者林朝英那段曲折离奇却没有好结果的恋情，也让不少人感到惋惜。在原作中，这个部分虽然着墨不多，但却依旧是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而金庸这一系列的小说，虽然已经流传数十年，却依然被很多人所喜爱，包括我小时候，也常跟着父亲一起阅读这一套十四部的大作。只是，原作中王重阳的确是死于与欧阳锋之一役，没想到在这个游戏中，却又让他活了过来。 “师父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已经死去了？”王重阳浅笑着回问道。 “可是，当年师父您震退欧阳锋，重伤而归之后，的确是留下书信一封，上面写着师父您已经仙去，叫徒儿莫再掛念，之后便消失无踪。徒儿以为，以为……”孙不二结巴道。 “以为为师的不久人世，所以去找了个地方与世长辞吗？哈哈哈。”王重阳那英俊的脸庞露出慈蔼的笑容，道：“也是，当初为师的确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活下去，留下那封书信，也有一丝交代后事的意味，但乖徒儿阿，你们却是误会为师的本意了。” “仙去？重阳前辈，难道是羽化飞仙去了？”总算恢復身体控制权的我，想起刚刚从手臂上传来的那股力量，这才发现他跟自己修炼的仙气如此相似，忍不住开口问道。 “嗯，小道友资质不差，果然被你发现啦？真不愧是太公望前辈预定的记名弟子，果然眼光不差。不过，如果前辈知道小道友在我眼前伤成这个样子，不得不躺在地上跟我说话，恐怕会好好的教训我一顿呢。”王重阳调侃道。 “晚辈，晚辈失礼了，哎呀。”我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多没礼貌，连忙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自己不但身体虚弱，还被挑断了双脚与右手的手筋，不由得痛呼失声。 “夜公子，你还好吗？”刚从鬼门关逃回来，刚刚还有些喘不过气的师妃暄这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想从身上拿出什么东西，却似乎怎么找也找不到，表情越加慌张。 “妃暄小娃儿，你要找的仙药刚刚已经被这小子给亲手毁了，别找啦！这小子出手怪狠辣，连我看了都有些心惊，现在会这样也是自找罪受，呵呵。”王重阳在一旁幸灾乐祸道，却发现师妃暄听了之后满脸自责，连忙又道：“傻娃儿别担心阿，有我老人家在这里，难道他还会有事吗？若真是如此，我非给他师尊扒了皮不可。来，这是比你那黑玉断续膏更好上一等的七转再造丹，你给小道友喂上一粒，你自己也吃一粒，调息两个时辰之后就好了。嗯，小道友伤得比较重，大概要三个时辰，你们速速服丹吧，这伤拖太久还是会伤及根本的。” “多谢前辈！”师妃暄连忙伸手接过王重阳手中的白玉瓶，并温柔的将我搀扶起来，让我靠在她那有些春光外洩的身子上，若是让其他人看到我被仙子抱着的情景，大概光是那些忌妒与愤怒的口水就可以把我给淹死了吧？可惜，我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是痛到受不了，明明系统都已经削弱了部份的疼痛感，但我还是差点忍不住唉唉大叫，只是不想在前辈面前丢脸而已。所以，这样的福利对现在的我来说，可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帮助我服下再造丹后，师妃暄又体贴的替我调整好位置，让我可以很轻易的打坐练功后，这才自己吞下了另外一颗再造丹，就这样在我身旁坐了下来。看着师妃暄已经进入了调息状态，我也就放下心来，不再去注意王重阳与孙不二这对师徒的对话，进入了入定的状态，专心的调养自己的伤势。 过了许久，我渐渐感觉到自己的经脉逐渐恢復，除此之外，一股仙力正在我的丹田之中不停的壮大，虽然说每次增加的幅度很小，但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我可以感觉的到那股丹田之中的仙力已经越来越精鍊，甚至我有种感觉，自己应该很快就要到达心动期的瓶颈了。可惜，我那位师尊虽然传了一堆有的没有的技能知识给我，但关于修仙瓶颈的突破方法却是一个也没有，这让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突破自己，想来能突破到第二阶段，实在也是走狗屎运了。 时间就在我无意识之中慢慢的度过，不知过了多久，我总算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恢復，而且神识也逐渐的恢復了。隐隐约约的，我听到了王重阳说话的声音。 “……这次的切磋虽然险些酿成大祸，但终究算是圆满结束。你也不需要太过于自责，反正夜小道友也是因祸得福，功力大有长进。反倒是妃暄你自己险些走入误区，让一身功力再无长进之可能，现在虽是救了回来，但若你仍无法发现自己的错误，这事情仍旧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 “妃暄駑钝，请前辈明示。” “你还没有参透吗？好吧，那我问你，以你的功力，即便是当时你已经内力耗费过度，甚至施展了你还没完全掌握的剑心之境，但再做最后一击的时候，你依然有足够的能力可以选择伤其四肢，抑或是直接取了小道友的性命。但你为何会失手？” “我……” “你迟疑了，不是吗？” “………………。”我张开眼，只见已经换上一套衣服的师妃暄正跪在王重阳面前沉默不语。 “你本已决意要照之前的约定，痛下杀手，却在最后关头发现自己下不了手，只好退而求其次，选择斩断其反击的可能性。可惜，就是这么短暂的迟疑，竟破了你剑心通明的心境，这才让你失了手，是吗？你以为你可以不受情绪所干扰，在任何时刻都保持冷静，但事实证明了当你在面对你真正认同的朋友亲人时，你依旧无法痛下杀手，即使你知道这么做绝对比较好，甚至对方不会因此受到太大的伤害。”王重阳的声音犹如催眠大师一般平缓，却有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是。”师妃暄低着头回答。 “非常好。”王重阳突然笑道。 “啊？”师妃暄疑惑道。 “能正视你自己的问题，才有解决的可能。若是今日你真狠下心来杀了小道友，虽说你二人皆不会受如此之重伤，小道友也只是修为略降，绝不会怪罪于你，但对于你的武功来说，却会成为一个心魔，让你再无寸进的可能。”王重阳解释道。 “妃暄不懂。” “武学之道人人皆异，我说太多也没用，还需要你自行领悟。但……好吧，我问你，你知道何谓“剑心通明”？”王重阳反问道。 “心若明镜，如无波古井，纵临狂风骤雨亦无所惊，而心动则意行，使剑与心如一动静。”师妃暄毫无思考便脱口而出。 “错，剑心通明的境界乃“明心，明剑。””王重阳严肃道。 “明心，明剑？明心，明剑……明心！”只见天上忽然降下一道白光，如巨大光柱一般照耀在师妃暄身上，让她显得如此的耀眼夺目！全真教后山这时候响起了悦耳的仙乐，百花在此同时齐齐绽放，无数的小动物们也争相跑到师妃暄身边对她祝贺。光柱上有十多个仙子正拿着花篮缓缓落下，将那无比芬芳的花瓣洒落在师妃暄的身上………… 啥？你说电脑配备不够，画面太雷格？喔，好啦好啦，我把光芒特效关掉总行了吧。啥？音乐太吵闹，邻居报警来抗议了？真是的，这可是仙乐捏，一点都不懂得欣赏，卡掉卡掉。虾米？你说请太多临时演员来当仙子，临演费付不出来？拜託，这些可是廉价劳工耶，怎么这么寒酸阿？回去回去。瞎毁啊？你说环保团体告我们破坏生态，乱摘花瓣还役使动物从事不人道的工作？我自己养的花草畜牲难道不能找来帮忙吗？算了算了，通通撤收，撤收总行了吧。 只见画面一下子恢復了低成本小电影的製作版本，师妃暄像是突然有了明悟，目光变得清澈无比，语气尊敬的对王重阳道：“多谢前辈指导。” “哈哈哈，地尼的后生晚辈，慈航静斋的高徒，我这个老头子可没有能力指导，只是互相讨论讨论罢了。”王重阳谦虚道。 “前辈认识我派师祖？”师妃暄诧异道。 “呵呵呵，是阿，年轻的时候与他有过一段交情，都已经好几十年了吧。”王重阳有些顾左右而言他，忽然他转过头来，大喜道：“喔，小道友，你醒啦？感觉如何，我的丹药不差吧，比起你太公望师尊如何？” “多谢前辈赠与灵丹妙药，小子感觉修为大进，颇有冲击瓶颈的机会。只是，小子还未有机会获得师尊所炼製的仙药，无法判断孰优孰劣。”我感激道。 “啊？太公望前辈没有留一些仙药给你吗？嗯，也是，你的境界还太低，过度依赖仙药反而不好，但你也算是进展颇快了，我记得前辈收你为徒并没有多久时间，能有如此境界，果真是后生可畏，真不愧是第一个踏入修仙界的异界人吶。”王重阳点头称讚道。 异界人？这是什么东西，是说我吗？ “前辈，你们在说什么修仙阿？很厉害的吗？”我才刚想提出问题，却被师妃暄抢先提出问题了。只不过，我怎么觉得师妃暄个性似乎有些改变呢？ “修仙阿，说厉害嘛，也是挺厉害的，只不过刚踏入入门阶段的时候，还是看不太出来的，就像是现在的夜小道友一样。怎么，你也想修仙吗？这倒是很有机会，若是你可以悟到剑心通明的最高境界，也就算是半只脚踏入仙途了。修仙可是有很多好处的，不但神通大增、还可以延长寿命、常保青春呢！”王重阳就像是拿着洋娃娃勾引小女孩的怪老头一般不断引诱道。 “真的吗？嗯，好，我决定了，我也要加紧努力，早日进入修仙的境界，追上夜大哥的脚步！”师妃暄天真开朗的发奋道。 “阿阿阿？夜、夜大哥？师姑娘，你、你叫我大哥？”忽然改变的这亲暱称呼让我有些莫名奇妙。 “当然啦，夜大哥你打赢了我，妃暄当然要叫你大哥囉！嘻，大哥你身体已经好多了吧，妃暄可是第一次被同辈之人打败呢！既然大哥已经恢復了，不如我们……再来一次？”依旧是那天仙般的脸蛋，却忽然变成小恶魔的性格，还说出“再来一次”这样引人遐想的话，这会让多少宅男喷鼻血身亡啊？可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毕竟刚刚的惨状还歷歷在目啊！ “师姑娘，刚刚应该是你赢了我吧？我可是险些被你给打残呢？”我吞了一口口水，害怕道。 “哪有，刚刚可是有个大男人掐着妃暄的脖子，让妃暄差点喘不过去来呢，那时候妃暄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心里好害怕喔。”师妃暄张大眼睛道，可表情中哪有一丝的害怕，分明是非常快乐啊！ “可那是你手下留情……”我争辩道。 “哪有，妃暄最后的攻击明明被你给闪过了，我不管，总之是我输了，所以妃暄要叫你大哥！而且你要叫妃暄小妹！”师妃暄强硬道。 “可是……” “不然你就要跟妃暄再打一场”师妃暄越发咄咄逼人。 “呃，不好吧，我才刚刚大病初愈……”我逃避道。 “大哥你刚刚才说自己修为大进，一定更厉害了吧！不管，你不承认是我大哥，不叫我小妹，就要跟我打！”师妃暄紧咬不放道。 “呃，那，那好吧。妃暄……小妹，你就别在折腾大哥了，大哥今天真是不想打了。”我在暴力逼迫之下，只能无奈妥协道。 “呵呵，大哥放心，小妹最乖了，今天一定让大哥好好休息。”师妃暄才刚说完，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她马上又接着道：“我们明天打！” 我快疯了！！！ “哈哈哈哈，妃暄你悟得很快阿，不错不错。不过阿，这次你就放过你大哥吧，你大哥那门武功还真的是不宜再使了。”王重阳此时说的话对我来说，无疑像是天籟一般。不过…… “为什么啊？前辈。”师妃暄倒是替我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 王重阳却是没有回答师妃暄，反倒是看着我问道：“小道友，你用来支持那套爪功的内功，仅仅是高阶武学而已吧？” 见我点头，王重阳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又道：“当初创出这套武学的人，看来是个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他居然可以想出这么一套凶狠的爪功，而且还仅需要用高阶内功，便能发挥出比一般顶级武学更强的威力。但，力量绝不是凭空而来的，此等武学所使用之力量，实际上是利用人类的血性，并透支其生命力而来，是以凡是长期使用此等武学之人，不但会让自身的基础体能下降，更有可能会因为过度激发血性，让此人成为一个纯粹的杀戮机器。虽说你身为异界人，透支生命力对你影响较小，但血性狂暴却有可能让你毁了自己。” “果然如此。”我一点也不意外这个结论，因为在当初郎肖天教我这套武功的时候，也曾做出相同的推论，他甚至认为自己就是因为这样的副作用，才导致自己最后居然连杀数百人却仍旧无法停止，最终只能落得跌落山崖的下场。幸好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许是时间的关係，也或许是奇特的异族之血，总之当初他那充满杀意的个性却是完全被压了下去。这也是我一直没有使用这套武学的重要原因之一。 “那怎么办？难道这么强的武功就这样浪费了吗？”师妃暄万般可惜道。 “倒也不是如此，若是小道友可以学到真正上乘的内功心法，或许可以驾驭这种霸道的武功。只不过，要找到这样的内功却是极难，不但必须要是顶级武学，而且还要是阳刚类的内功，最好是像九阳神功一般至阳至刚的内功才行。”王重阳思索道。 “九阳神功？那不是武林三大内功之一吗？只有九阳神功才可以吗？难道我们静斋的内功不行？”师妃暄失望道，从她的神情看来，好像要把剑典里的内功教给我似的。 “慈航的内功虽然也可媲美三大内功的九阴真经，但其质乃至阴至柔，对于血魔爪这种以血性为力量的阳性武功却是只有削弱的效果，真要这样使出来，其威力反倒不如一般的高阶武学了。易筋经好一些，虽说没有加强的效果，但若是练成，其庞大的内力却是可以压制住血魔爪的反效果，并且不会让血魔爪破坏力降低太多。”王重阳解释道。 “所以，非得学会九阳神功，我才能真正发挥出血魔爪的威力了？”我问道。 “没错，但是九阳神功可遇不可求，其中少林、武当、峨嵋虽都有三分之一的残篇，但若只是学习一小部分，效果甚至不如你现有的内功，而唯一学会全套九阳神功的张无忌早已归隐山林，无人知道他的形踪，要想习得九阳神功，难阿！若是退而求其次，武当派的纯阳无极功倒是不错的选择，夜小道友若是没有门派束缚，倒是可以考虑考虑。”王重阳思索道。 “不行，我已经有门派了，不能背叛师傅。”我摇头道。 “前辈，夜大哥可是新门派的掌门呢，门派里还有一大群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他怎么捨得跑去当道士阿？”师妃暄白了我一眼，却又忍不住噗嗤一笑。 “喔？小道友，看不出来你还是风流之人啊？我刚刚还以为你是我派之人呢，毕竟你出现在我全真教后山，又学会了褚猗的太一剑法，没想到你竟是他派掌门，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派武学应该是不外传的才对。”王重阳奇道。 “这是……只是权宜之计而已。”当下我便把在玉蝶门发生的事情告诉王重阳，讲到尹志希的劣行以及王褚猗的护短行为，却是让一直都很温和的王重阳脸色大变。但到后来讲到我为了保全玉蝶庄之人，将他们全都收为禁臠……呃，错、错，是收为徒弟的时候，王重阳居然没有鄙视我，反倒是讚许的点点头。 “原来如此……如此一来，我全真教到还欠了你一份情吶！小道友，很好，很好！哈哈哈。没错，人生在世，何须顾忌世俗人之眼光？大丈夫当断则断，该行便行，只要是你心中之正义，只要你不存害人之心，流言蜚语又有何惧？唉，当年若是我有你这样的担当，也不会害所爱之人痛苦这么久，幸好一切都可以挽回……。” 王重阳长嘆一声后，才激动的看着我道：“可惜了，若小道友你是本派之人，我倒是可以将我所创之先天功传授与你，虽然亦不能增强你那爪功的威力，却也可以让你免于血性狂暴之困扰，但……我虽已飞升，却还是要考量到全真教之教规，断不可将本门绝学传给外人吶。想来处机也是刻意将那剑法秘笈当作是你逞奸锄恶的战利品，才能破例让你学习，否则若要他直接传授武学给你，也是不行。小道友，请你见谅。” “前辈言重了，能有前辈指引我一盏明灯，神峰已经很知足了。”我笑道。 “前辈，你刚刚说，你不可以传授给非本门弟子武功是吗？”师妃暄忽然狡捷一笑。看到王重阳点头，师妃暄又道：“可刚刚前辈才跟我提点了不少武学的境界……” “那不一样，那只是我们在讨论武学观念而已。”王重阳笑着摇头。 “喔……那么，前辈你不就也可以与夜大哥好好讨论讨论武功了？毕竟夜大哥的功力绝不比我差啊！而且，也许就这么讨论讨论，不小心就讨论出了什么顶级内功之类的新武学，也不是不可能的吧？”师妃暄得意一笑。 “哈哈哈，小娃儿脑筋还真是灵活！是阿，谁说我们不能讨论出创新的武学呢？夜小道友，你愿意陪陪我这个孤单的老头子聊聊天，在这里住个十天半个月，我们好好讨论武学的奥秘？”王重阳笑着问我道。 “小子怎敢不从！那就多谢前辈的好意了。”这么好的事情我怎么会拒绝？我连忙答应了下来，但又想道，我好像还有点事情要忙……不管了，等等再抽空过去一下子好了，应该不会花太多时间吧，希望王重阳愿意等我。 “小娃儿，这下你总该安心了吧。”王重阳对师妃暄调笑道。 “嘻，既然你们要讨论武学，我就不打扰你们啦！我也该回去闭关了。夜大哥，等妃暄领悟了真正的剑心通明之后，我再来找你喔！到时候你可要用你们讨论出来的武功好好的陪陪小妹呢！哥，我走囉！”师妃暄笑着挥手道别。 “嗯，小妹，一路小心阿。”我回答道，“小妹”两个字也因为师妃暄真切的关心而自然喊出。 听到这个称呼，师妃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挥着手转身离去了。这时，一道亲暱的传音从我耳边响起：“夜大哥，虽然你一直没有说，但小妹知道，其实大哥在与小妹切磋之时，一直用一股神奇的力量在压抑血魔爪的威力，若非如此，小妹根本撑不过两分钟，更别提险些杀了大哥了。大哥对小妹如此怜惜，却又不像其他男人一般，看着小妹时总是充满慾望，虽说偶尔会调侃小妹，但即使在小妹早已衣着破烂不堪之时，大哥看向小妹的眼神依然一片清明。小妹第一次如此尊敬一个男子，能有这样的大哥，是小妹此行最大的收穫。谢谢你，大哥。大哥一定要多保重，小妹很快便会来找你了。” 这段传音让我呆了片刻，等到我想回话的时候，早就已经不知道师妃暄去了哪里。我摇头苦笑，没想到这些高级NPC居然这么神奇，我暗中做的一些小把戏都被发现了，还好我出发点都是善意，而且也得到了好的结果。只是……作者一直把这么多千娇百媚的美女放到我身边，虽然都是虚拟NPC，虽然我自认定力媲美柳下惠，但这么搞久了还是会出事啊！到时候这篇小说恐怕就变质啦！ （作者云：你小子臭美个屁，你定力强还不是我写出来的？想要摆脱青头的身分，哈哈哈，你求我阿！） 可恶的作者……你够狠，我……我认输（Orz “好啦，地尼，你的后生晚辈已经离开了，你也该满意了吧？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王重阳忽然对着虚空喊道。 “唉，我派晚辈人是离开了，心却留了下来，我总得看看这偷心贼是何人吧？”奇怪的是，空气中居然又传来了柔美却虚无的回话，让我再度被吓了一大跳。 还有仙人在这里？地尼？难道是静斋的创始者？太扯了，仙人难道这么不值钱吗！？